“恩啊—— 竟然走神了。”楚白連忙將藥取下來倒進碗裡。
“那麼我先走了。”
將軍營帳
楚白端著藥碗走進來,見將軍還未醒,想起老師說的話便小心的將藥給將軍服下,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看著李然俊朗的臉,漸漸的開始發起呆來,心裡想著這個人看起來和三年前一樣,除了成熟一點,其他的絲毫未變。
看看看著,竟不知不覺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楚白猛然驚醒,發現李然不知何時竟已醒來過來正望著自己。
“將軍”楚白起身想要行禮,卻被一把抓住。
“不必了,我不是多禮之人。倒是你是名軍醫吧,即已看過病怎麼還不離去”李然見他不在行禮便收回了手將雙臂放在腦後,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
“是我老師給您看的病,我是副將不放心,專門派來在您這段時間照顧您的,以防您的舊疾再次發作”楚白垂下眼帘。
“舊疾,我倒沒注意到還以為只是受了風寒”李然摸了摸下巴
“既然是展副將的吩咐,你就留下來吧,住處嗎?就在隔壁營帳給你騰個地方好了。”
“是”說完楚白行了個禮,便端著藥碗走了出去。
不一會,聽見將軍醒了消息的展風過來。
“怎麼在發呆還沒睡夠?”
“沒有,我巴不得睡到天荒地老。”
“還是那麼懶,好歹注意點形象,我給你找了個軍醫看著你,可別在人家面前曝露了你的本性。”看著李然耍無賴的樣子,展風提醒。
“既然是照顧我的,不細心不可能,反正早晚都要發現,主動給他看也沒什麼。”
“我說你就不怕是奸細啊。”展風聽著有些無語
“奸細?如果是奸細你會放他到我身邊?你心裡有底,再說了真是奸細,我又不會說什麼大事,曝露本性不妨礙我的作戰頭腦。”
“隨你”展風翻了翻白眼。
“那人名叫楚白在軍里已有三年時間了,一直跟著李老先生學醫。為人安分守己,細心溫和,就是不太與人說話,在軍醫中大有好評。”
“是嗎?軍中人手不足,軍醫們壓力很大,有個溫和的確實難得。”
“不過三年?是那次招進來的嗎?”李然突然問道。
“是的,他是三年前募集人手時跟著李老先生招進來的,一直擔當他的助手。”
“知道來自哪裡?”
“聽說好像是平州城的,具體就不清楚了。你不是不在意是不是奸細,怎麼突然問的這麼清楚,有什麼不對的嗎?”
“沒有,只是你也知道我三年前去過平州城,那時平州還算平靜,沒想到我走後沒多久城就淪陷了,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