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那兩個人比的應該不是一般的比試吧。”
蘇黎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那兩人當時比的是他們射偏的數量。”
“射偏的數量?這兩個人可真有夠無聊的。”楚白真的是不明白那兩個人當時到底是怎麼想的,射偏的數量那要是再加一個騎射差的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的確是有夠閒的,所以他們就迷路了。”想起之後的事蘇黎簡直是滿頭的黑線。
“迷路?”
“沒錯就是迷路,那兩個人閒得到處亂走和眾人走散了結果那兩人倒碰在一起,兩個都是路痴一起迷到深山去了,我們還花了好大一番力才找到他們。”
楚白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可這也沒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啊。”
“他們不能告訴你的是在深山裡發生的事,那是雖然迷路了但他們還是閒的玩遊戲。”
“什麼遊戲?”
“他們兩人比石頭剪刀布結果出了好幾次,兩個人出的手勢都一樣,然後他們就換了另一種玩法。”
“什麼玩法?”
“他們兩個把對方的眼睛蒙住對練招式。”
“蒙住眼睛練,他們能看見嗎?”楚白覺得蘇黎描述的莫不是兩個傻子比誰更傻。
“就是看不見才好笑,他們剛開始還能對上幾招之後完全是跟空氣大,自己還覺得打的有模有樣外人看來就只是他們張牙舞爪的不知道再幹什麼。”
“額——,真蠢。”楚白不停地在腦子裡思索著可以用來陳述的詞語,可最後只能蹦出這兩個字。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那倆人打著打著還把自己的一匹馬驚走了,就這樣兩個人還不放棄比賽,蒙著眼睛去抓馬繩也就運氣好抓住了一匹。”
“一匹?那另一匹呢?”
“後來被我們的人在他們迷路的不遠處發現了。”
“我們繼續說之後的事那兩個人真不知道再想什麼那時候都不解開幫著眼睛的布,摸索著上了馬,想想也知道場面很好笑,兩個人一直在馬上打鬧知道我們找到他們,也不知道再想什麼?”蘇黎為那兩個人翻了個白眼。
“可能是玩上頭了吧就停不下來,就像小孩子一樣的固執任性。”
蘇黎眼睛轉轉看著她,拉近兩人的距離,“其實這還不是他們瞞著你的東西。”看著楚白疑惑的樣子,蘇黎笑了笑,“其實就是因為那兩人看不到所以完全不知道當時同騎在一匹馬上的兩人姿勢有多曖昧,找他們的人還不少李然又從小對我沒意思,雖是風流才子卻沒什麼流言,於是那段時間京里都在傳兩人是斷袖之癖,那段時間兩個人都不敢見面。”
“那流言又是怎麼消失的?他們兩個都不想是會管這種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