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在門外的路邊的時候,就能聞到一陣陣的酒的香味。
來得比較巧,又是周一又是人家剛營業十來分鐘的時候,裡面還比較清淨。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家店,不同於酒吧的氛圍,讓我覺得感覺還不錯。
「之前你來過嗎?」我想了下,問侯瑾。
她肯定是酒吧常客。
我也是。
侯瑾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她坐下來,沖我笑:「哎,怎麼我連個稱呼都沒有?」她說,「我叫你阿悸,叫你一夜,你一口一個『你』,太讓我傷心了。」
說到這裡,她撫了下自己的額頭。
我:「……」
我沒理她,招來了服務員:「一杯熱牛奶,謝謝。」
侯瑾睜大眼睛,不可置信:「說好的喝酒呢?!」
我笑了笑:「臨時改主意了。」想了下,我還是喊了她,「侯瑾,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侯瑾點了杯酒,她往後靠了靠。
椅子是木質的太師椅,深棕色,上面的花紋很漂亮。
很硬,我偏瘦,靠上面很容易被硌到,也就直著身體。
「比如……」我直言,「我很好約之類的?」
侯瑾聽見我的話,表情沒繃住,笑得肆無忌憚,最後都捂著肚子,嚷嚷著自己笑累了。
牛奶上了桌,我在這邊抿了口,才看見她終於消停下來,恢復著自己的情緒。
她輕咳了好幾聲:「你說的『約』是哪種?」她眯了下眼睛,「約喝酒,還是約-炮?」
我聳了下肩。
她又是往後面靠:「難道不好約嗎?不然你現在在哪兒?」
我揚了下唇角:「那以後就別喊我了,我不好約。」我說,「我很忙的。」
她「哦」了一聲:「真的嗎?」
我沒回答,因為手機響了起來,方圓打來的,她問我們坐哪兒的,她已經到了。
我說了下具體的方位,沒兩秒,她就出現在我們面前。
方圓比我熱情,看見侯瑾的時候,她嘴角咧起:「候姐,什麼時候再去我那喝酒啊?」
侯瑾回道:「什麼時候都行。」
方圓拍了下我的肩,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給自己叫了杯咖啡。
這小酒館裡什麼都有。
侯瑾愣了下:「什麼啊你們,今天就我一個人喝酒了是嗎?」
我還捏著手機,看著上面的時間,方圓在一邊回答:「是啊,不然怎麼送你回去。」
侯瑾一臉懵圈:「一個人不喝酒不就完事兒?你倆好朋友一起走,誰喝酒了誰是狗?」
她這一串說下來,跟繞口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