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嚴重懷疑你是在做慈善,正好小許妹妹家裡情況不一般。」
我揉了下自己的頭髮:「但是面對她的時候,我真的一點欲望都沒有。」
我當然知道方圓說的話才是正確的,包養的本質,最終還是金錢與□□的關係。
而我跟許洛也呢?
她化身催眠大師,而我成了病人。
方圓嘆了聲恨鐵不成鋼的氣:「我還能說什麼,要不解除合約,給她退點錢算了。」
「但我沒了她會睡不著。」
方圓徹底無語:「我不管了。」她說,「反正是你的錢不是我的。」
我看著她:「一定要睡到人,才不虧嗎?」
「你媽的……」
「我明天就把你送去申請柳城2019年度感動人物。」
「標題就是『妙齡少女家中遇事,二十七歲女老師挺身而出救她全家』。」
半小時後,我開車回了公寓,好在路上不堵車。
不過紅燈的時候會發現今晚的柳城熱鬧很多。
回到公寓的時候,許洛也正在客廳看著一沓文件。
我換著鞋,聽清了她的聲音。
她正在念著一串串的英文。
我把包掛架子上,聽見許洛也喊了我一聲:「余老師。」
我看過去:「有事?」
明明什麼事也沒發生,但我現在看著許洛也的時候,總有些不想面對的感覺。
「我過兩天要去考科目三。」
我點頭:「行。」
許洛也放下手中的文件,直直地看著我,又說:「廚房裡還有飯。」
仿佛我跟她來了場對換,現在輪到我話少了。
我「哦」了一聲:「不吃。」
說完我進了臥室,拿了睡衣又去了浴室。
看都沒看許洛也一眼。
睡之前,許洛也躺在我身邊,我背對著她。
我閉著眼睛,想到了方圓說的那些話,側重點在「性/冷/淡」三個字上。
最後,腦海里,只剩下了這三個字。
沒有聞到許洛也身上的味道,也沒抱著她,跟她隔了一小段距離。
我睡不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洛也又喊了我一聲:「余老師。」
「說。」我很冷淡地應了一個字。
許洛也翻了翻身,而後把手放在了我的腰上。
我沒動,也不想動。
「晚安。」她挨近了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