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她給我錄音頻文件,給我煮粥……
等等。
我一邊承受得心安理得,但隱隱之中就是覺得不對勁,在今天我也終於找到了根源。
因為想到了最近跟許洛也的距離似乎保持在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地方。
事實證明,我的這番話這番想法沒有錯。
許洛也聽見我的話,沒有半點的反對,她沒有說我污衊她誤會她,甚至還張了張嘴,吐出一個字:「是。」
這個字就好像是一把打火機,我成功被點燃。
我笑了笑,放開她,說道:「去洗澡,換睡衣。」
許洛也站起來,她抿緊了雙唇,一雙眼睛裡也終於有了別樣的情緒在裡面。
是憤怒,是生氣,也是無奈。
我彎著唇角,直直地跟她對視,見她這幅模樣,我挑了下眉:「你以為我沒長腦子嗎?想要在我這裡毫髮無損地每個月拿三萬塊回去,不犧牲點什麼,是不是想太美了點?」
許洛也這通澡洗了有半小時,我已經靠著床頭,盯著面前的一本書很久了。
依舊是余華的那本《活著》,只是現在的我靜不下心,看著那些令人覺得悲痛的文字,心裡沒有多大的感觸。
給許洛也買的那套情趣睡衣,其實尺度沒有很大,只不過是絲質且透明的而已。
不過相對於許洛也自己的那套小恐龍睡衣,這件肯定屬於不保守那一類。
浴室里也有吹風機,又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我聽見吹風機運作的聲音消失了。
我不僅視力好,聽力其實也不錯。
這意味著許洛也要出來了。
一想到她為了讓我主動跟她拉開距離而費了那麼多心機,我心中就會起一點怒火,從而忘記當初對她的同情與憐憫,只想著懲罰她。
許洛也穿了那套睡衣出來。
睡衣的長度只到大/腿/根/部,非常短,而且因為透明,甚至可以看見她白色的底褲,和她穿著的內衣。
但其他地方算是一覽無餘。
她平坦的小腹,緊緻的腰際,流暢的臂線。
等等。
她雙手垂在兩側,看得出來她很努力,因為她將頭髮往前弄了一些,努力想要遮住前面的部分風景。
也確實遮住了,但是沒遮完,更多了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既視感。
我合上書,盯著她的眼睛。
她眼神平靜,跟以往沒有差別,也沒暴露自己多餘的情緒,就好像是看透生死的要上刑場的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