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高調,包括車也是,今天開的是全黑的保時捷,前兩天開的又是另一輛豪車。
而她似乎又將「窮玩車富玩表」這句話貫徹到底,手腕處那裡戴了另一隻名貴的手錶。
這手錶我見霍靈書戴過同款,價格我也有稍微了解了一下。
嗯,確認過眼神,除非我爸媽給我拿錢,否則我買不起。
樊校長看見我,她笑了笑:「余老師。」她問,「還有一周我們就開運動會了,你加油。」
我點了點頭,連個微笑都露不出來,最後一路受著煎熬地到了公司。
日復一日沒有什麼改變的生活,想要堅持下去其實很難。
在這之前,我沒想到我會來這裡上班一年多。
但事實就是,我又在工位上坐下了,旁邊的熟悉的面孔依舊是孔悠。
她困得閉眼安神,我把水放在桌上,擰開喝了兩口。
「余老師。」
「早。」
孔悠沒精打采地跟我打了聲招呼,說完也終於虛著眼睛,趴桌上看著我。
「那麼困?」我有些好奇。
孔悠點頭,聲音也被困意注入:「昨晚睡得晚。」她想起來我之前的話,「余老師,那你現在是因為通宵了,還是因為睡得好?」
「睡得好。」
因為有些累。
但這句話我沒說。
我知道我在除了公司除了家庭以外的圈子裡是什麼樣的標籤,但實際上那也都是假象,我這兩年來,連接吻都沒有過,除了前幾天被我親了下的許洛也,也除了昨晚的許洛也。
許洛也是我的情人,她昨晚的表現,不能說好,但也不能說不好。
起碼我覺得她的求饒很好聽,這一點似乎就足夠了。
平日裡那樣清冷的猶如寒夜裡溪水的聲音,像是被倒入了熔岩。
火熱了,沸騰了,也性感了,讓人不禁想要多聽一些。
孔悠露出羨慕的眼神:「最近工作壓力大,我沒怎麼睡好。」
她嘆了口氣:「哎。」
我揚了下唇角,沒再多說些什麼,整理著自己的文件,八點半去教室上課。
我其實不是沒有回憶過當初接方案的那些日子,起碼我要是現在辭去這個工作,就靠接方案的話,每個月的錢會比現在多很多。
而且現在也沒在讀書,時間相對更加自由,如果我重新做起以前的兼職,那我可能會跟方圓差不多閒,也更加的瀟灑。
但我不願意。
哪怕這兩年來,也會有公司來問我接不接方案,有的還很堅持,隔三差五地就問我一下,但我仍然堅持我的態度,每次都是拒絕。
而就連現在,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仍然會有公司給我發微信聯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