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講著重複的話,有時候難免會覺得無趣。
不過我媽最後也沒有堅持讓我去公司看看,我開著車離開了。
仔細想想,我爸媽跟我關係現在成為這樣,也有我不去公司上班的原因在裡面。
我當初要麼賭博考公,要麼就去公司幫他們的忙,結果我都沒搞,不生我的氣才怪。
本來我是計劃著去找方圓這個閒人的,事實上也這麼做了,但我去了她的店裡,只是買了兩杯奶茶,就跟她打了聲招呼離開了。
之前想要對許洛也道的歉,都隨著她的行為而讓我忘掉,最後只剩下了一個個的問題拋出去討伐她。
但現在我又想補下這個道歉,儘管我已經把她遣回了學校。
還沒有跟她說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我又到了理工大學的校門口,校外的人難得這麼少,我提著兩杯奶茶,進了大門。
不過我自己其實是知道自己這趟來的目的,不只是道歉。
這兩天閒下來,又上網去她學校論壇看了看,還搜了下許洛也的名字。
有一個飄紅的帖子有些刺眼——
【工管系的許洛也,被人包養了吧?還是說談了個富豪男朋友?】
第32章
帖子的日期不是今天發的,而是在周五那天,許洛也在沙發上安靜地無聲地流淚那天。
我不確定她有沒有看見這個帖子,更不確定她是不是因為這樣的帖子而哭。
她在我這裡,已經成為了一個除了還在意親人以外的沒心沒肺的人。
進學校大門的時候,我已經思考了一路,我覺得我會不會過於善良了點。
按照我們現在的關係,我睡了她,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真的不需要感到有任何的負擔與負罪感。
她給我擺臉色給我耍心機,得到懲罰的就該是她。
但為什麼,我現在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見到她,我開心不起來,不見到她,我也開心不起來。
與其說是包養她,倒不如說是僱傭了她,讓她給我當催眠師。
更重要的是,我覺得那天想道的歉沒有說出去,我心裡像是堵著一口氣。
我是該道個歉,哪怕錯的是她,只是因為我這一睡讓我很不安穩就是了。
就好像是為了給自己求個心安。
我真的做不到像霍靈書那樣,隨意地跟人戀愛,或者上/床。
這也是我自己的苦痛所在,不然我早就將蕭粲然忘於九霄雲外。
這幾天的柳城心情不太舒暢一般,時而下著雨,時而出太陽,我開車的時候還在飄著小雨,現在下了車,空氣又溫潤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