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繩這個項目其實我是有點害怕的,我自己不是什麼運動細胞發達的人,就連跳繩我也一般般,而且我看著在甩著的繩子我就有點發怵。
我怕它砸到我的身上。
而我的害怕不是假的,確實出了意外,想要跳出繩圈的時候,卻被絆了一跤。
我摔在了地上。
最後被孔悠扶著在一邊坐下,請了隔壁藥店的醫生來給我看傷口。
膝蓋那烏青了一圈,還有淡淡的血滲了出來。
痛感還好。
醫生給我處理差不多了,最後我在椅子上坐了很久,就迎來了運動會的結束。
我站了起來,還能自然走路,然後站到了孔悠旁邊,對著在前方的相機咧了咧嘴。
快門聲響,也就代表著我們可以回去了。
我鬆了口氣,上了車,只是主駕駛上坐的是方圓。
她知道我受傷了,打了出租過來幫我開車,做個專職司機。
看見我,方圓笑了兩聲:「怎麼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我打了個哈欠:「不妨礙我下午去接她,沒掉鏈子。」
方圓點頭:「嗯嗯嗯。」她看了我一眼,「你還要穿高跟鞋,我看你怎麼辦。」
這是侯瑾給的建議,讓我下車之前,換成高跟鞋。
讓我氣場全開,讓我閃瞎全場,讓我裝逼到極致。
我說「行」。
五月上旬的柳城,這兩天又已經有了夏天的燥熱的影子,一改往日陰晴不定的脾性。
我拉開衣櫃,翻了翻,最後拿了幾套衣服出來。
方圓都給我否定了,她自己親自翻了下我的衣櫃,然後拿了套被我放在最裡面的漸變藍抹胸長裙。
她拿著這套裙子在我身上比了比:「沒記錯的話,這款是你當初自己設計的一套?拿來給自己研究生畢業的時候穿的。」她說,「但我就沒見你穿過。」
她說到這裡,定定地看著我:「試試?」
我看著眼前的裙子,緩緩搖頭,拿過來準備重新放進柜子:「算了。」
結果侯瑾這時候過來了,她一眼就看中了這條裙子:「穿這個嗎?」
「不是,阿悸不穿這個。」
侯瑾疑惑了:「穿這個多好啊?看起來很顯腰。」她走過來,「什麼牌子的?」
方圓又替我解答:「她自己設計的。」
我在一邊抿了抿唇,解釋道:「當初心血來潮,設計的情侶款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