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補充道:「我爺爺會喝白酒,以前騙我喝過一次。」
「我不喝白酒。」我跟她聊了起來,「我喝白酒被嗆到過,再也不想喝了。」
許洛也:「嗯。」
因為在周內,人沒那麼多,我把車停下,就帶著許洛也往侯瑾開的酒吧走。
她的酒吧名字叫「九號見」。
許洛也看見閃著的店名,問我:「是說每個月九號都會有活動嗎?」
我笑了下:「對啊,每個月九號來這裡喝酒,都打六折。」
許洛也明白了:「薄利多銷。」
她一臉認真地研究起了這些,看著還是非常乖巧的模樣,讓我不禁想要抬手摸下她的頭髮。
她頭髮從沒染過燙過,質量很好。
但我忍住了。
侯瑾的酒吧周內沒那麼吵,只有舞台中央有人在彈著鋼琴或者吉他,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正好在鋼琴演奏。
許洛也抿緊了嘴唇,並肩跟我走在一起,隨後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在一個安靜的卡座坐下。
很難得。
許洛也的鹿眼裡多了一些好奇,她坐下以後,還左顧右盼了會兒,才收起自己的表情。
陸陸續續地又有人進來了,也有人醉醺醺地從這裡離開。
有顧客在大呼小叫著什麼,說話都有些不清楚,很明顯是醉了。
我打了個呵欠,側過腦袋,看著許洛也:「怎麼樣?」
「什麼?」她似乎是沒聽清,將自己的腦袋往我這邊湊了點。
我笑了笑,離她耳朵更近了些,隨後再次問道:「這裡怎麼樣?」
燈光不暗也不亮,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見許洛也藏在頭髮里的一點耳朵的面積。
我吸了下鼻子,將嘴貼近,在上面親了下。
只要不是跟許洛也獨處,我就不會擔心害怕什麼。
這個小卡座在稍微角落一點的位置,比較隱秘,我這個小小的像是閨蜜就會做的動作,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許洛也卻緊繃了身體,又坐得很直,假裝沒有發生剛剛的事情,儘量淡定地回答:「很好。」
她說:「哪兒都好。」
她剛說完,服務員就端了盤子過來,上面放有切好的水果和一些小零食。
許洛也看了眼,沒任何動作。
我往沙發上靠了靠,這裡看不見吧檯,也就看不見侯瑾的身影。
於是我想了下,對許洛也道:「我去下吧檯。」
「嗯。」她好像很放心我。
我把包放在了她身邊,站起來以後,叮囑道:「可以吃點水果和零食,別餓著。」
宋馳騁做的飯她趕了個巧,但沒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