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方止不住的好奇心,不住的回頭看那個跟司徒榮一起離開的男人。
「他是?」歐陽方終於還是問出口了,謝革的交際圈還有生活都很簡單,有50%都跟他有交集,剩下50%他也略知一二,可是只有這個人歐陽方一點印象都沒有。
雖然方才聽不見兩人說話,但是謝革跟那個青年說話的時候,臉上鮮活的表情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究竟是誰?歐陽方心中有了太不好的預感,他微微仰起頭,看著比他高出半個頭的謝革。
謝革微微愣神,好像是無意識伸手按在了脖子上的咬痕上,「他……他就是留下這個痕跡的人。」
歐陽方一陣的頭暈目眩,幾乎要走不動路了。
謝革走了兩步發現後頭人沒跟上,回頭發現歐陽方臉色慘白,「你怎麼了?中午吃過飯了,不應該是低血糖,還是——」
「沒事兒。」歐陽方兩步追了上來。「可能是太曬了,我回辦公室了。」
這一天的大喜大悲讓歐陽方無所適從,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對待謝革了,他急匆匆的告辭,回去自己辦公室仔細思索去了。
西溪這個時候才敢出聲:【你這是要搞修羅場啊!!!】
謝革:【這是考驗!能拆散的CP都不是真愛。】
西溪;【你在拆cp的道路上比誰走的都遠……】
謝革:【謝謝誇獎。】
謝革很快回到了辦公室,因為昨天請假,而且今天也不肯定會不會來上班的關係,他一個患者都沒有。
謝革靠在躺椅上曬了一個下午的太陽,幾乎是一直坐到了下午六點,太陽已經給診療室的所有家具都掛上了一層金邊,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聲音很輕,而且斷斷續續的,能聽出來來人心裡的猶豫。
「進。」
除了白午,不會有別人。
「坐。」謝革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這樣簡練的語句營造了冰冷的氣氛,雖然外頭金黃的陽光依舊灑滿整間屋子,但是白午的心冷了下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要怎麼樣?」
「你喜歡男人?」謝革問得很不客氣。
白午點點頭。
「做過沒有?」
白午臉上顯出屈辱之色,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很好。」
西溪插了進來:【你這過分了啊,這是要把人逼瘋啊。】
謝革:【你這話說的,他都精神分裂了,還能怎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