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趁著許成風不在家,好不容易逃出許宅,千辛萬苦逃到山下,剛走到大路上,準備打車,一輛黑色商務車就停在了他身旁,他還沒來得及反應,車門一開,一個墨鏡大漢就將他擄上了車。
陶景心裡吐糟這劇情真夠俗的,表面上還得演驚恐萬狀,一邊掙扎一邊尖叫:「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救命啊!」
好在最後這段劇情如脫韁的野狗,作者決定一切從簡,反派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一掌把陶景打暈了。
就這樣,陶景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廢棄倉庫里,他坐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嘴裡塞了東西,後脖頸因為被那大漢打了一掌,還在隱隱作痛,眼前的景象也有些模糊。
他知道就算在這個世界受了傷,也不會對現實世界的他造成絲毫影響,但是此時此刻這逼真的情景,還有及其真實的痛感,還是讓他產生了一絲恐懼和驚慌。
就像演戲入戲了,身體反應都是真實的。
不過他的害怕和難受沒有持續太久,倉庫角落裡的一個男人,見他醒了,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男人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獰笑道:「你終於醒了,別害怕,我們老闆已經跟你家許少爺聯繫上了,只要他肯在一份文件上簽字,我們就會放了你。」
陶景渾身發抖,聲音都變了調:「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從我身上什麼都得不到的!許成風只是把我當玩物,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是嗎?」男人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他,用匕首的刀背拍了拍他的臉,陰陽怪氣地說,「要真是如此,那就可惜了,你要是沒用,那我們只能殺了你,所以你最好祈禱許成風在乎你吧。」
「不要啊——」感覺到冰冷的刀鋒划過面頰,陶景悽厲地大叫起來,他真的有點害怕,心說這反派可千萬別手抖,毀容了倒無所謂,但刀割在臉上是真會疼啊。這個世界的痛感可一點都不含糊。
這時男人身後一個小弟也加入了調戲陶景的行列,他捏了一把陶景的臉,奸笑著對男人道:「大哥,你看他細皮嫩肉的,聽說還是個小明星,咱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哈哈哈,我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呢。」
大哥貌似也有些心動,不過他顧慮的更多,搖頭道:「還是算了,出了事不好交代……」
另一個小弟慫恿道:「大哥怕什麼?不把他弄傷不就行了?不能真刀真槍,還不能讓他伺候一下哥幾個?聽說他和好多男人睡過,那會的花樣一定很多。」
周圍幾個小弟連聲附和,全都躍躍欲試。
陶景表面上害怕得快要暈過去了,急得滿臉是淚,心裡卻在翻白眼,這劇情,嘖,俗不可耐啊。
大哥終於被勸得動了心,他朝小弟們揚揚下巴:「那把他解開,讓他先給哥幾個跳個脫-衣-舞怎麼樣?」
「好嘞!」小弟們一擁而上,有的給陶景解綁,有的撕扯他的衣服,「快,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