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雙卿喝醉了酒,整個人像水一般柔軟,纏在長曦身上,任由長曦為她脫去了中衣。
袁雙卿覺得腦袋越來越犯糊塗了,竟開始看不清伏在她身上的女子,她有些不安煩躁起來,但是一聞到獨屬於長曦身上的香氣,心情又平復了。
長曦的吻與平日裡有些不同,夾雜著一絲難以言說的溫情和珍重。兩人做到最親密的時候,也不過是隔著衣物,輕撫著對方的身子,袁雙卿從前不懂女子之間該如何應對情慾,只知道越是親昵,反而越是渴望得到更多,怎樣都覺得不夠。
現在卻似乎有些不同了。
長曦在將她衣服捻開,露出了內里柔嫩的肌膚。她冰涼嬌柔的手指一直往下攀爬,停在袁雙卿胸前的飽滿上。
而後,將她滿滿地包裹在手裡,試探一樣,輕輕揉捏了一下。
袁雙卿難耐地伸直了腳趾,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啊了一聲,雖然醉醺醺地,卻還知道害羞,捏住長曦的指尖,懇求道:「別……別……阿白,我難受,太奇怪了,這太奇怪了……」
長曦也不勉強,握住袁雙卿的手,笑了笑。
袁雙卿說完又怕長曦多心,默默看了她一眼,咬著唇細聲說:「我不是不願意……我只是……沒準備好……你要是真想,我也……我也……」
長曦俯身與她眉眼相對,晶瑩的食指壓住她的唇瓣,問道:「酒醒了?」
袁雙卿點點頭,她現在無從思考長曦是不是在轉移話題,臉愈發紅撲撲的,泛著傻氣。
長曦沒有了動作,略加思索了片刻,手指輕輕一動,竟又憑空捏出一個酒杯:「既然還沒爛醉,那便繼續喝。」
「啊?」
此時此刻,袁雙卿也不得不多想,這樣威逼利誘地讓她喝酒,莫不是想把她灌醉了,好做些什麼嗎?她復又想,若真做些什麼,她自然不會拒絕長曦,何須拐彎抹角的來。
袁雙卿還在胡思亂想,長曦已經拉過被子蓋上她的肩頭,身體坐正後說:「看不出來,雖說你從沒喝過酒,可酒量卻是頂好,平常人喝了這些,已經倒了。」
袁雙卿揉著眼睛,笑了:「阿白,你這算誇讚嗎?」她坐起身,著了雪白的中衣,襯著臉如兩團粉紅的糯米糰子。
「你說呢?」長曦反問,挑眉而笑,她指尖輕點,竟然憑空拉出來一盤椒鹽花生,袁雙卿自知躲不過,便道:「我喝可以,你得陪我一起。」
長曦欣然答應,於是二人就著這一碟花生,將那壇酒吃了個大概,直到袁雙卿打著嗝兒開始哭泣,長曦這才把她手裡酒杯取走,哄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好端端哭起來了。」
袁雙卿聽著長曦的聲音,只覺得腦袋更加稀里糊塗的,卻還知道委屈,打著嗝哭得更大聲了。
長曦過來抱住她,柔聲問:「到底怎麼啦?可是酒喝多了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