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雙卿連忙用手遮住,面上又熱又燙,後悔自己出門沒穿個長領的衣裳。
冥王反覆逼問,袁雙卿苦不堪言,漸漸心裡那種委屈的感覺再次升起,到最後只能破罐子破摔,氣呼呼道:「你去問她!」
等長曦從地獄趕回,冥王果然問起來,這種事情長曦無法作答,只得模糊的一語帶過,等離開寢殿,長曦看著小姑娘氣鼓鼓的小模樣,自知有愧,將她抱在懷裡心疼地安慰。
良久,袁雙卿抬起腦袋親了她一下:「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忽然委屈上了,其實這都不能怪你,要怪就怪你身體裡的邪祟太壞了。」
長曦一點一點啄著她的唇,因著小姑娘的理解,眉目舒展,不過仍舊感到非常抱歉:「是我太鬆散,才叫她有機可乘。」
只怪昨夜太興起,忘了壓制邪念,那邪念便悄悄鑽了出來,淹沒了她的頭腦與眼眸。
等她找回了理智,手已經卡在了袁雙卿的脖子上,當時她漲紅了臉流淚的模樣真是嚇壞了長曦,那時她心裡又疼又悔,恨不得讓生魂同自己一起毀滅。
「那你……」袁雙卿垂下眼帘,面上泛著羞意:「以後要一直警惕啊。」
「有點困難。」長曦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人,覺得她羞澀的樣子有些可愛,便存心逗逗她,勾著唇故意說露骨的話出來:「如果你能忍住不叫出聲,也許我會……」
袁雙卿連忙捂住她的嘴,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四周。還好沒旁人,否則讓人聽了去,那她以後還怎麼出門。
以後好些天,長曦都點到為止,或者成為被動的那一方。這件事在她心裡抹下了一層陰影,如何都無法掙脫。
每當看到袁雙卿的脖頸,都會想起她曾在上面留下青紫的傷痕。雖然痕跡已經慢慢褪去,變成往常的潔白如玉。
無法釋懷。
袁雙卿起先是有些高興的,後來卻越發覺得不對勁,長曦在壓抑自己的感覺,偶爾情至深處,便會閉上眼睛,似乎有意不去看她。
袁雙卿將她送至頂峰又落下,便起身坐在她小腹上,讓她感受那一處的濕潤,委屈巴巴地癟著嘴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都不要我。」
長曦悶笑一聲,雙手掐住她的細腰,巔峰後的餘韻揉在她的聲音里,沙啞又仿佛帶著撩人的小鉤子:「傻姑娘,就是太喜歡你了,才不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看你哭出來,我控制不住自己身體裡的野獸。」
「那隻要邪念有出來的跡象,我就打你一巴掌,也許就能恢復神智了。」袁雙卿極為天真的說,長曦哭笑不得,她可沒忽略袁雙卿眼底那抹興奮的神采,小姑娘不會是想報那一掐之仇吧?
長曦這麼想著,忽然感覺到唇上有濕濕的軟糯。袁雙卿傾身而下,帶著安撫意味的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
長曦一隻手揉著她的後腦勺,一隻手搭在她的腰間,趁著袁雙卿將唇短暫移開喘息的時候,眼眸幽暗輕聲道:「你剛剛的方法,可以一試。」
長曦大好前夕,冥王派人送來了一個玄黑色腰牌,長曦掛上後,忽而覺得身體落到了實處,仿佛重新再生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