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曉把沖好的咖啡放桌上，剛剛溢出杯口的咖啡沿著杯壁已經流到杯底。
「總裁，咖啡泡好了。」她討好的笑了笑，討好笑容出現在她身上並不讓人反感，反而有點可愛。
「嗯，放下吧。」
封北並沒有抬頭看她，而是專注手上的工作，騰出一隻手拿起一旁的咖啡。
杯子拿開，周曉曉就看到桌上有一圈濕痕，來不及多想，她用袖子趕忙擦了擦，企圖消掉罪證，直到把桌子擦乾淨，她才反應過來做了蠢事。
她抬頭，看到總裁神色驚訝，看著她眼神奇怪。
羅恆扶額，好蠢，簡直沒眼看。
「總裁，我不是故意把咖啡弄灑的。」周曉曉對上封北沒有情緒的眼光，戰戰兢兢，面紅耳赤，轉頭看向程遲，眼神求救。
「咳咳，對，周曉曉又不是故意的。」
「好了，你出去吧。」
周曉曉聽到封北的話，不知所措，一臉懵懂，反應過來後，她趕緊出去了，轉身的時候，由於太著急，還差點摔了一跤。
「那個封北啊，我有事兒，先走了，你慢慢工作吧。」
「走，你走哪裡去？你看看你那是什麼眼光？不懂事的小學生都能做得比她好。」
「她就是人迷糊了點，其他都還好，你看她那麼可愛。」羅恆辯解，雖然他也覺得周曉曉就如封北所說。
「嗤，把人領走吧，她來了兩天，咖啡潑文件，潑我衣服，還摔一跤打碎個花瓶。」
「別呀，別的公司試用期都起碼有一個月，怎麼到你這裡就兩天。」
「她這不是剛來，對環境不熟練，對工作內容陌生，所以才犯了點錯嗎，多給她一點時間就習慣了。」羅恆繼續替周曉曉說話，原女主被男主辭職，那還得了。
「端個咖啡還需要熟練？」
「可能是她平常不喝咖啡，所以對端咖啡這活不在行，多端幾次就習慣了。」羅恆裝傻，「像我也不會端咖啡，只知道喝。」
封北看著裝傻一定要把人留在這裡的程遲，堅定道：「讓她換個工作吧，這裡不適合她。」
「哎呀！這個工作不適合，你可以安排她做其他的呀，你就把她當成磚，哪兒需要往哪裡搬，她什麼都能幹的。」
封北不說話，手指敲著扶手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