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叫你停下,你怎麼就這麼不乖呢?」封北氣急,肚臍眼和腋窩被雙重襲擊,想笑又難受,抓心撓肺,身體裡升起的酥麻電流早被抓心撓肺的癢意拍到九霄雲外。
「哎呀呀!我就不停下,我就不停下,你能拿我怎樣?看你笑得那麼高興,肯定喜歡的緊。」說完手上的動作更快。
「哈哈哈哈哈哈哈……」封北終於崩潰,一連串哈哈聲,抱著羅恆扭動,想躺地上打滾。
「看吧,我就說你很高興我這樣對你,看你笑得那麼甜。」
封北實際上很生氣,卻被身體的痒痒弄得想發笑,他一鼓作氣夸坐在羅恆身上,「叫你停,你還不聽,看我怎麼收拾你個磨人小妖精。」
羅恆動作一頓:「………」怎麼扯上小妖精了?
封北說完就把手伸進羅恆衣服里,也在他肚臍眼和腋窩處撓,半響過後,抖著聲問:「程遲,你怎麼沒反應?我這麼弄你,你就沒感覺嗎?」
「嗯,沒感覺,要是你喜歡,隨便你怎麼弄。」
封北聽到這樣的話,被撓痒痒有點生氣的他轉而感動,程遲居然對他這麼好,假裝自己不癢讓他報復回去,這兩個地方被人撓,怎麼會不癢?他就很難受。
封北呼出一口氣,努力不笑,顫抖出聲:「程遲,我不要你取悅了,快停下,我也停下,不撓你。」他實在受不了了,程遲肯定也是。
事實上羅恆真不癢,這具身體的痒痒處是在腳板:「既然你叫停,那我就不取悅你了,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呀,不要又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封北連忙說。
終於停下來,封北身體卻仍在顫抖,心底有點委屈:「程遲,你居然這樣對我。」
「嗯?怎麼了,你不是很高興嗎?難道取悅不是這樣的?可你笑得那麼開心。」語氣很疑惑。
這根本和他想的不一樣,差了十萬八千里,封北氣得親上去。
「又遇到一對野鴛鴦,這兩人好像都是短頭髮,還是兩個男人。」一道女聲響起,來這裡的女性就沒有一個是短頭髮的。
一對男女姿態親密走近假山,遠處路燈透過樹枝泄下些許光亮,只見兩道人影親得難捨難分。
「哎,蕭澤,你有沒有覺得坐在別人腿上的那個男人,側臉有點眼熟啊?」
聽女人說,蕭澤也有點眼熟,但燈光太暗,看得不太清楚。
蕭澤停下,準備圍觀這對野鴛鴦,兩個男人,來島的人中,他倒聽說過一對,也有的人男女不忌,但側臉對不上號。
他仔細看了看,還走近幾步,突然,坐別人腿上的人歪過頭看他,冷冷道:「看了這麼久,還沒看夠?」
蕭澤看到那張臉,倒退幾步,不可置信道:「封,封哥?怎麼,怎麼是你。」他被嚇得結巴。
「玩好了,滾一邊去,別在這礙眼。」封北擋住羅恆的臉,生怕被人看了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