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叫鴻門宴。」
「有何不同?」
殷墟沒有解釋,默默為她倒了一杯酒:「師姐,咱們先喝一杯。」
傅欺霜眼眸滑過酒杯:「你知道我不能喝酒。」
「我知道,」殷墟音調裡帶了點撒嬌: 「但是今天情人節嘛,嗯?師姐?」
傅欺霜聞言挑眉一笑,端起酒杯飲下,白皙修長的脖頸如同完美無瑕的瓷玉,吞咽間上下滾動。
殷墟也跟著不自覺吞了口口水,隨即掩飾般招呼道:「師姐,別光喝酒了,多吃點菜。」
一炷香後,殷墟停止了嘮叨不停的嘴,歪著頭瞅瞅傅欺霜撐著右手的臉龐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師姐?師姐?」
傅欺霜手一滑,頭偏倒在手臂上,倒把殷墟嚇了一跳,連忙僵直身子,等了許久也不見師姐有所反應,撐著桌角,緩緩靠過來:「師姐,你睡著了嗎?」
無人應答,想是已經借著酒勁熟睡了。大計得逞,殷墟嘿嘿一笑,湊近親了傅欺霜一下,手下輕輕一扯,將傅欺霜腰間的布束扯開,得意的說:「這次你逃不掉了吧。」
傅欺霜朱唇輕啟,輕飄飄地問:「我逃到何處?嗯?」
殷墟僵住,不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師姐……」
傅欺霜睜開眼睛,將殷墟壓在桌沿,上下打量幾番,嬌媚地扯起唇瓣,低聲問道:「師妹明知我不能喝酒,卻誘哄我喝,這是想要做什麼?」
殷墟吞了口口水,雙手背後扶住桌子,強作鎮定:「哪有?今天就是高興嘛。」
「只有今天高興嗎?」傅欺霜低頭輕舔舐了一下她的唇角,眸中溢出一點一點迷醉地光彩:「不應該是有我的每一天都高興嗎?」
殷墟被壓得氣悶,忍不住抬手扣住她的腰,大膽地發表意見:「當然高興啦,可師姐如果讓我在上面,我就更高興了。」
「在上面?」傅欺霜失笑:「可以啊。」
她扣住殷墟翻身而下,既然衝著還在平復的殷墟俏皮地眨眨眼:「現在你在上面了,接著呢?」
殷墟沒有絲毫猶豫,一吻落在她眉間,接著灼熱伴隨著熱吻吮吸一路往下,傅欺霜在模糊中手指緊緊插入殷墟的頭髮,恍惚聽見她深情地說:「師姐,今晚我要你。」
衣帶漸寬,在浩渺地星空下,在長桌上,她虔誠地撫過身下人的每一寸白皙滑膩的肌膚,聽著她悅耳壓抑地呻吟,動情的說:「師姐,以後我都在上面好不好?」
身下的人似乎僵了一下,雙手攀在她的肩膀上,酥胸在呼吸間起伏跌宕,流露萬種風流:「那就要看看……師妹可有這個本事了。」
萬年妻妻,兩人早已相互了解透徹,包括身體上每一寸肌膚,每一道紋路。傅欺霜拉下她的身子,口含姣珠,手指捏上殷墟腰間細密的肌膚,殷墟被碰到了敏感地帶,嚶嚀一聲,忍住欲望急切道:「師姐,你答應我的……」
「良宵難度,師妹還是乖乖享受吧。」傅欺霜將她壓下,雙腿糾纏住她細嫩的腰肢。
殷墟掙扎了幾下,卻每掙扎一次便被師姐攻擊了最敏感的地帶,不禁雙唇緊咬,無力退敗——
傅欺霜發梢早被汗水浸得濕透,眼眸中此天上的星光還要耀眼,幾乎剝奪了她所有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