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還敢作弄我麼?」
「……不敢了。」
殷墟嘴上說著不敢,臉上卻像是開了一朵花,笑容燦爛,看的傅欺霜也有些不好意思,心裡暗暗後悔自己方才的舉動。
「師姐,好疼哦。」
「哪裡疼?」關心則亂,傅欺霜又慌神了,全然忘了剛才殷墟還逗過她。
殷墟手指拉開肩膀上的布料,指尖輕輕蕩蕩的落在那些吻痕上,水眸如同遮住了一層霧靄:「這裡。」
傅欺霜耳尖粉紅,知道自己又被逗了,她深吸一口氣,伸出手要將那些痕跡用靈力復原,哪知道殷墟卻不肯,一把抓過她的手,將她抱在懷裡,說:「這是愛的證明,要留著的。」
「你不是疼麼?」傅欺霜故意說。
「疼也留著。痛並快樂著嘛,我也給師姐留一個,」殷墟低頭在傅欺霜的脖子上吮吸著,微疼的刺痛感另傅欺霜下意識皺緊眉頭,可是她也沒有躲開,笑了一下,寵溺的揉了揉殷墟本來就凌亂的頭髮,然後又把呆毛撫平。
殷墟卻已經結束了,盯著自己的傑作甚是滿意:「好了,不可以把它抹掉哦。」
傅欺霜摸著被吮過的地方,很是無奈。這人是故意的吧,在這麼高的地方留下吻痕,衣領也遮不住,若是出去瞧見,豈非是被人窺探到了一角閨房之事。
殷墟拿起傅欺霜剛才在看的書,這書她依稀記得自己翻閱過,講述著某些丹藥的做法,並沒有什麼發現。事實上,這裡的書籍大半都已經翻查過。
殷墟知道師姐想要幫助自己,隨即又在空間袋子裡弄出很多書來,一個淌洋在古籍書典中,一個沉醉於草藥和煉丹,偶爾分出神交流兩句,給一個鼓勵的擁抱和夾帶情絲的親吻,竟然在這枯燥的時間裡,尋出了一絲溫暖愜意。
自這之後,布袋偶爾會來看看。他對殷墟所做的事向來嗤之以鼻,對自己將來的命運也絲毫不上心,像是早已放棄。
他每次來時話不多,但也能融入二人之間的氛圍,有時候會翻一翻瞧一瞧,不過更多時候還是勸兩人放棄,然後老氣橫秋的嘲諷傅欺霜一番,說她也跟著失了理智,做無謂之爭。
傅欺霜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至於青陽道人,這陣子他的修為已經進展到了飛升的臨界點,蘇荷袖與他修為相當,二人相伴相隨,已打算結伴飛升。
兩個徒弟的深居簡出引起了青陽的注意,他本意是來告訴她們自己快要離開修真界的,結果就看到了她們瘋狂的樣子。
對於這些事殷墟閉口不談,傅欺霜也說的不多,孩子大了,青陽懶得多管,只是交代了兩句就離開,回到自己的住處後,傅欺霜又找過來,只說讓他和蘇荷袖逗留一段時間。
青陽不知其意,捏著鬍子,想了一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