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欲拒還迎劇情中的安姓男主角表現得非常狂炫酷霸拽,一無所知又耿直地踏入了綠茶碧池邢小白蓮的圈套。
【安夏卿: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你先住進去,其他的事情等以後再說吧。我家指紋鎖帶密碼,密碼是xxxxxx,你輸入進去再按一下井號鍵,進門後,玄關旁的工具櫃第二層里有指紋鎖的說明書,你按照說明書把你自己指紋輸進去就好】
【邢梟:好,打擾你了,我不會亂動你的東西的】
【安夏卿:動了也沒多大事,我的衣帽間你記得把門關好,不要讓貓進去,其他的倒沒多大關係】
【邢梟:好】
得虧安夏卿沒看見,邢梟現在興奮到差點開門下車,狂奔五公里回到茂府城。
感受著車子一蹦一蹦、明顯是後排的邢總打了雞血莫名其妙在座位上蹦躂的金總助屁都不敢放一個,只得在心中默默腹誹今天總裁出門又忘了吃藥。
邢梟突然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但興奮感如潮水般衝散了微乎其微的異樣,他繼續強行抑制自己,偶爾實在忍不住了,使勁蹬一腳車地板,然後安靜等待下一次情緒緩衝。
這種情況一直延續到金江城把他送回到公寓樓下。
打開車門,踩到硬實的水泥地時,邢梟感覺自己仍然是飄著的。一路暈暈乎乎地飄回了二十八層,收拾打包好為數不多的行李,抱上不明所以的邢鐵柱,拎起咕嚕的籠子,舉家遷移到二十七層。
雖然東西不多,但他還是上上下下來回跑了四趟才把所有東西搬完,留下二十八樓空空蕩蕩的軀殼,瀟瀟灑灑地入住二十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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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蘇蘇在一片暗色中醒來,房間的窗簾被拉得密不透風,兢兢業業地阻擋了所有光亮,讓人辨不清今夕何夕。
緩了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宿醉後的腦袋如針扎的疼痛瞬間卷席而來,孟蘇蘇使勁晃了晃,卻收效甚微,腦仁還是很疼。
隨著一道開門聲響,房間某處角落突然漏進來一絲光,昏暗被衝散,一道高大清雋的身影背對著光源,緩緩朝她走來。
孟蘇蘇的心陡然一緊,腦殼的疼痛讓她忘記了周圍陌生的環境,她猛然瞪大眼睛,這是哪裡,這人是誰?
「醒了?」啪的一聲,唐宋打開燈,孟蘇蘇忍不住抬起手臂,擋住突如其來的光亮,「先喝口水,潤潤喉。」
他遞來一個玻璃杯,孟蘇蘇沒接,如受驚的幼鹿,防備地盯著他,被子拉過鼻尖,僅露出警惕的雙眸。
「放心吧,沒下毒。」唐宋輕笑了聲,「雖然你很技巧性地吐髒了我的床單被罩枕頭罩和衣服,唯獨沒把你自己的衣服和身上弄髒,但我不至於這么小肚雞腸,放心喝,你這醉了一宿,肯定頭疼。」
孟蘇蘇飛快地捻起被子看了自己身上一眼,除了鞋子,其他一樣都沒缺,除了腦子疼,身上沒有任何異樣感。
她鬆了一口氣,一咕嚕地爬起來,接過唐宋手中的玻璃杯,猛地灌了一大口,不至於緩解頭疼,但好歹感覺恢復了精神氣。
一邊喝,一邊打量房間。這看似是個客房,裝修不甚精緻華美,卻也簡潔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