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戈登。
“你們應該近距離接觸過她，沒有看清樣子？”
年輕的獄警搖搖頭：“我們當時沒注意，後來才意識到完全沒看清她的臉。”
“噓！”蝙蝠俠舉起食指放在雙唇前面，監控錄像中清楚的播放出女孩的聲音。
‘原來他叫小丑呀，不過我可沒帶他走，他太討厭了呀。’
女孩的聲音又軟又糯，說話的時候像是在撒嬌，蝙蝠俠注意到一個特點，她說話帶著一絲法語口音，法式的小舌音非常明顯，而且說話的尾音帶著輕輕的氣音。
她的聲音十分好辨認，而且這個特徵非常重要。
他又繼續看了今晚所有的監控錄像，女孩的臉上一直模糊不清。
監控錄像中顯示，女孩果然是憑空出現在小丑牢房的外圍，蝙蝠俠注意到女孩的表情從剛開始迷茫到後來的變化，揮舞的手臂像是在和什麼東西搏鬥，這個女孩的搏鬥能力十分標準，一定是收到過專業訓練。她一張一合的雙唇應該是在和什麼人對話，大家看著這樣她神經質的動作卻完全笑不出來。
這個女孩似乎有著很多他們不知道的能力。
看著女孩模糊不清的臉，他不允許哥譚中出現任何他無法掌控的變數，即使她只是個未成年的女孩。
想到這裡，蝙蝠俠終於想起了同樣越獄的小丑。
“她是從小丑牢房裡出現的？帶我去看看。”
還沒走到小丑的牢房，遠遠地就看到搖搖欲墜的半扇鐵門，另外半扇則倒在地上。鐵門倒下時產生的衝擊讓地上的灰塵散落在周圍，就連附近的牆皮都被震落許多。
蝙蝠俠蹲下摸了摸斷裂的切口，無比整齊，就像是被到砍斷一般。
可是這不是什麼木門，是一扇厚度達半米的鐵門，是什麼樣的武器和力道才能做到這個程度。
監控錄像中女孩從頭到尾手中都沒有出現過武器，這扇門她輕輕一推的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也完全不是蠻力能做到的，她果然是個變種人。
跨過大門，走近昏暗的牢房，一個年輕的獄警身體扭曲地倒在地上沒了氣息，一看就是被人扭斷了脖子，他臉上還帶著驚恐和防備，鐵欄杆的牢門大敞四開，牢房中的血腥味異常刺鼻。
現場很清楚的看到小丑是扭斷了獄警的脖子，然後用他的鑰匙打開了手銬和牢門。
但是他沒有急著離開，而是......
蝙蝠俠將目光放在牢房的牆壁上，牆上是用暗紅色的血跡畫出來的笑臉，嘴角的弧度裂得非常大，就像是小丑本人，笑臉旁邊還寫著準備二字。
驚悚又詭異。
這是小丑一貫的惡趣味。
明明還是熟悉的操作，可是蝙蝠俠卻從中看出了一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