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都流传池鳞爱而不得池虞,没有人会真正关心传闻八卦中心里主角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吹出来的烟雾,冲着他的那张美艳的、但是今晚又极致冷淡的脸上,叶泾渭稍微别开了脸。知道对方喝了东西后自己又嗑多了。
理会他也是白费口舌的。不与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论长短。
卡座上还有几个池鳞的朋友,也是被安排了负责要看住叶泾渭的。但是只是看住,对于这种话,没有要去给叶泾渭挡刀还手的义务。
怎么了,玩物不经说?生气了?把叶泾渭的冷却反应当做羞愤恼怒。
叶泾渭伸出手,他眼底实际上深沉,而又蛊惑,平日里做习惯了清纯的样子,如果是和他对视上,不由地一愣,沉沦下去不自知。叶泾渭勾了勾那个人的下巴,见那男生的那张脸拧过来对准自己,你说什么呢,小垃圾?
那个漂亮的男生一怔,显然年纪小,怼过的嘴炮也没叶泾渭这种见惯场面的人多。
多学,少说话,一天天叨叨叨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亿万身价,排队挨操。叶泾渭风轻云淡,如果不是在这种他心情实在坏的日子里,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那个人明显怔住,那张脸充斥在他视线里,反而叫他的自尊和虚荣要下降了好几十个点,完全激不起反击的自信。你,你不也是在卖?恼羞成怒后,说出这句伤敌一百,自伤八十的话。
叶泾渭被逗笑了,我是泡别人,看上哪个泡哪个,原来你也是啊?嘲讽十级。直接叫那个人面上挂不上,放、放屁,
叶泾渭又轻而易举,别来烦我了,今晚这么多有钱有权的人,看上哪个钓哪个人的钱才是你的正道,
少卖一次,都心疼死,叶泾渭替他委婉的语气着道,激得那个人气急败坏,手想扬起酒杯里的酒液,叶泾渭按了下他的手腕,手这么好看,不应该落在别人的脸上。
抬起眼,往他身上落去了一瞥。
那眼神,又冷又带了些说不出来的厌恶,似乎很容易地,就能探到他的心思上。
那个漂亮男生挣扎,挣开后,气得站起来,后退几步。他从今晚开始就对这个池鳞身边的人印象难忘。
后来叶泾渭期间,看到那个漂亮男生又回到了叫业少的人身边,只不过,一个小池总的朋友,抑或只是宴会上的人,在业少耳边说了句什么,瞬间,业少反手两个耳光,落在那个男生脸上。
那男生委屈,眼泪哗地就下来,却又不敢顶嘴还回去。
叶泾渭垂下了头,他觉得可惜,但也没有值得再去同情的。
宴会上过于无聊,被池鳞的人监视着,叶泾渭哪儿都去不了,他也没有想去走动的意愿。稍微坐在一隅。
后来闭起了眼睛。
过了好久后,像是有什么落在了下来。
睁开眼睛,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个长相分外稠色的,眼底如过江之月的人,对他说话:在这里睡着,很容易感冒的。
叶泾渭换在平时,如果对这个人感兴趣的话,他会很清纯地稍做出感动的神色,微微点一下头。说上一句什么话来。
但是他毫无兴致。既不说话,也不掀开身上那个人脱下来的衣服。只望着那个人短短的一眼,眼底也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被打扰后的一望,看对方是什么人而已的眼神。
那个人被他这么抬眼一番看,那张看似美艳的、实际有些漠淡气质的脸,犹如春花秋月地映了出来。稍微心里的湖一漾,你是喝了酒吗?
但那人身上并无很浓的酒气味道。
那个人也不说话,那信号再明显不过了,我对你没有热情。
温演第一次被圈子里的人这么明显的拒绝过。他长相随了他德国国籍的祖父,眼带稠绿色,身材高挑,不笑的时候外人以为他冷漠绝情。
他性格外在温和,像是好脾气,容易说话。
事实并非如此。他外表绝佳,实际骨子里暴虐成性,脾气狠戾。一言不合就将自己的伴侣扇耳光。随他祖父的性格,在只有和他有过床上一回的人才知道他的怪癖。
温演从第一感觉就厌恶这个人。
他以为叶泾渭是圈子里被带进来的新人,看长相如此,只是脾气太差,好坏不吃。
但是外表的绅士还是使得他再次的温和询问:你是不舒服吗,我可以送你去客房休息。
叶泾渭终于应会他了,点了点头。
意思是好。
于是温演带他离开他的卡座,一动身的时候,身旁就有人搭讪过来,那是卡座旁的朋友,温少,这么赏面过来,
温演看着几个人在自己面前,意思有些像是拦住自己带人离开的去路,怎么了,他微微一笑。
你要带我们嫂子去哪儿?有个圈内的姓赵名招的小纨绔,对着他笑嘻嘻道。谁都给面子他温演。
温演有一错愕的刹那,嫂子?
有人提醒他了,是池鳞的人。
池鳞,温演心里冷笑,面上点头,原来如此,但是我看他似乎不舒服,
叶泾渭是很不想在这里待着。
那个叫赵招的人依旧笑,即是礼貌几分,也是在拒绝,不好意思,我们小池总会处理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还轮不到你插手。
第59章 [一更]
温演表面很好看, 一双稠绿色的眼瞳, 分外如诉衷情的一汪翠湖。长相五官是中德的结合, 小时候混血感分外明显,随着皮相长开后, 除了那一双眼睛,是个分外殊色的好看国人。
他背景带了点红色,也是他们这个几代圈内一等一的帅哥, 左右逢源, 蜂蝶不断。从来就没有他看中了,而睡不到的人。他皮相好看,手段残狞,喜欢用玩具,对于睡不到的、一般没有背景的人都会选择废了他们。
被赵招这么一说, 温演外表上缓和一笑, 好吧,他暂时放手, 不代表他会放弃。
卡座上剩了叶泾渭,还有池鳞的几个朋友。
池鳞走过来, 落在了卡座上, 身体陷进去柔软的座位, 一只手抓过了叶泾渭的手, 叶泾渭转过头。
池鳞看到他那张淡淡的、没有什么兴致的脸, 于是抬起手给他松紧手中里的衣袖纽扣, 看着他提不起精神, 摸了一把他的黑色的头发,稍微地掐起来:在想那个小演员?不用想了。
那个人抬起头,池鳞看着他那张几天里都心不在焉的脸,又喜欢,又恼火,强吻下去,之后,在叶泾渭拧过头后,又将他按在了原位上,一时没了控制地咬了他好几下。终于才离开了他。
回应下我好吗,我才是最可怜的那个。池鳞语气弱了下来,相比大吵大闹,平淡更让他害怕。他轻轻地扳过了叶泾渭的脸,看住他那双卧山横水的眉眼,心中再起醋意和愤恨。
再一次压下唇瓣,是短咬快吮的,将他要摁在卡座上,使他贴在了自己身下像只宠物奋力地想推开主人。
血腥的气味弥漫在池鳞的口腔中,并不是他的,他随即眼下看到了那个人的神色,稍微一松开他,看见叶的嘴角有些破损。
整个人是蔫蔫的,像极了不反抗的、逆来顺受的模样。
看到叶泾渭这样的可怜,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泄气了心里的嫉妒。
哄他,摸了摸他的下颌,像是揉他外甥那样的,不要那样做了,那样很伤我的心,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