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君裕這個人他以前不會認,現在同樣不認。蔣峰亦想拿他來牽制自己,簡直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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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猜到這頓飯多數是吃不好,所以一早就讓阿姨做了準備。簡單吃了宵夜後便上樓洗澡。
蔣鹿銜進門,正看到她抱著電腦坐在床上,聚精會神的對著屏幕不知在研究什麼。
「我讓阿姨留了飯。」江蘺抽空抬頭看了他一眼。
蔣鹿銜扯掉領帶隨手丟到椅背上,目光不經意瞥到放置在桌上的戒指。
結婚戒指被打入冷宮,這枚戒指也只有在買來後最初的幾天出現在她的無名指上。自從進了蔣氏後她就哪一個都沒再戴過。
月光下兩人相談甚歡的場景在腦海中重現,那股說不出的煩躁再次鼓譟起來。
蔣鹿銜一粒一粒解開襯衫紐扣,幾步走到床邊。長如鴉羽的睫毛緩緩垂下,沉聲問到:「你在做什麼?」
江蘺抬眸暼他一眼,隨即又低下,「趙星澤說有個影展,我正在給他傳照片。」
她專心致志的挑圖,沒注意到蔣鹿銜眼色又沉了幾分。
靜默幾秒,眼前的電腦突然被一隻手扣上。江蘺一怔,隨即惱怒地問:「你幹什麼?」
蔣鹿銜薄唇輕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陪我去洗澡。」
「才不要,我已經洗完了。」
「那就再洗一次。」
他有力的手臂纏上江蘺的腰身,直接將她抱離床墊。
江蘺像個樹袋熊一樣被迫掛在他身上,不甘心地掙扎,「蔣鹿銜你放開我!」
啪一聲,掌心落在她身上。男人的聲音嘶啞中夾著一絲警告:「省點力氣,一會讓你叫個夠。」
作者有話要說:點收藏不迷路,蔣總帶你上高速。
江蘺:高速?去火葬場嗎?
第5章
清晨,乾淨的陽光穿透玻璃窗傾瀉進來,落了一室淡淡的金色。粉塵無聲跳躍,床上疊成湯匙的兩個人還在沉睡。
一道短促的提示音劃破寧靜,突兀地響了起來。江蘺蹙了蹙眉頭,睫毛輕輕顫動幾下後緩緩睜開眼。
手機提示燈在閃爍,她慢慢撐起身子去拿手機。剛一動,不可描述的酸疼感鋪天蓋地般向她襲來。
她十分清楚蔣鹿銜在這方面有多瘋狂。素了半個月忽然開葷簡直是要了她半條命。
昨晚狀況過於慘烈,蔣鹿銜根本不能算個人。江蘺回憶了一下自己的遭遇,感覺自己仿佛走進了施工現場。
蔣鹿銜從挖掘機變形到打樁機,最後化身推土機完成了詳細描述出來就一定被鎖的過程。慘狀歷歷在目,現在回想起來江蘺還羞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