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江蘺直接拒絕到:「不用了,公司應該還有飯。」
寧願回去吃食堂也不願意跟自己一塊兒用餐,話不用說明許修誠也明白了什麼意思。
看來是公私分明得緊啊!
他不由笑了一聲,也不勉強:「好,那就回去。」
江蘺如同來時一樣沉默不語,側著臉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許修誠想了想忽然開口:「那兩個人以前也這麼針對你嗎?」
這一刻她覺得許修誠還算是個紳士,沒有探究她和蔣鹿銜的關係。是以說話都柔和了幾分:
「同行是冤家,許總沒聽過這句話嗎?」
「心胸狹窄的人在哪裡都成不了氣候。」
可心胸狹窄的人到處都是。還沒畢業的時候她曾經鬥志滿滿,想著憑自己的本事闖出一番天地。等進入社會工作了幾年,經歷了一些從未接觸過的人和事後,她腦海里只剩下一個想法,就是自己必須得變強。
她最拼的時候是在星宇的這幾年,就是為了摘掉空降兵的帽子,幾乎是日夜不分的在工作。別人約會的時候她在加班,朋友和家人團聚的時候她在埋頭修改策劃案。辛苦是真辛苦,但她從來不後悔。有了真本事,才會有像許修誠這樣開高價也要招她的人。
江蘺揚起眼睫,目光落在前方寬敞的道路上,心情慢慢舒展起來:「被針對有時候往往等於被嫉妒。多數時候沒必要生氣。」
許修誠直言:「你很傲氣。」
「等做完這個節目許總可能會換個詞誇我。」
許修誠一怔,無奈地笑了笑。
「我拭目以待。」
.
另一邊,星宇的負責人被自己的老闆反殺,內心都是一種「我們之間出了個叛徒」的感覺。散會後仍然憤憤不平地在會議室里抱怨。
最氣的莫過於林策劃,憋了一肚子火還沒有地方發泄:「你們說蔣總是不是吃錯藥了?剛才那反應我還以為他是對方派來的臥底。」
「看他的反應像是跟江蘺關係匪淺。昨天不是才爆出來她和那個許總的事……嘖嘖嘖,貴圈真……」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門再度被推開。那人嚇得一哆嗦,「亂」字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差一點被噎死。
蔣鹿銜從容不迫地從桌上拿起忘記的手機,路過他們面前的時候停下腳步,側頭看向那兩個碎嘴的人。
「你們兩個,新節目的收視率如果比樊誠送過來的節目低,就給我捲鋪蓋走人。」
「……」
蔣鹿銜一路低氣壓的回到辦公室,所經之處都好像染上了一層冰霜。小助理站在辦公桌旁,伴著他臉上的寒風心驚膽戰地匯報今日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