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找能唱會跳的選手組團,我一個歌手型的定位,又只是臨時學了一個月的舞,根本不可能贏得過她們的。單獨拎唱歌的話,別說前十,我能保證進前五。」
台上她不敢說這些話,那是因為面對導師的時候她總想著謙虛。
下台之後她自己也會不自覺的去比較,看過所有人的歌舞表演,大概也能夠給自己一個定位。
「哎,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啊。反正絕好的機會放在那裡,你都沒有抓住。現在被打回來重新做練習生,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出頭。」金姐打擊道。
馮妙妙聽了金姐的話,不知道怎麼反駁,她還年輕,是非觀還並沒有那麼強。
隱隱間,竟然還覺得金姐說的話是對的。她曾有一個好機會,只是她自己沒有抓住。
金姐站在旁邊觀察著馮妙妙的表情,一見她低頭沉思,就知道她將自己的話給聽進去了。
金姐內心暗自歡喜,這馮妙妙果然還是太嫩了點。不過嫩好啊,好拿捏不說,大老闆們也喜歡!
「所以說,這次在包廂里最好多多表現表現,哄好了裡面那幾位啊,你的資源就不缺啦!」金姐繼續說道。
馮妙妙尷尬地被推進了包廂內,想起剛才金姐對自己說的話。讓她好好表現?她怎麼表現?
她根本不想要進來,但是沒有辦法,金姐告訴她,這就是公司里比較基本的應酬,她不能不來。
包廂內坐著幾個人,其中有四五位一看就是大老闆的人,身上穿著名牌,手上戴著名表。
他們中有頭髮旺盛的,也有發頂微禿的,看起來都是四五十歲左右的男人。
除卻那幾個男人外,還有一些他們公司里和她差不了多少歲的女生。
花一樣的年紀,有穿著暴1露習慣遞酒的,也有和她一樣,畏畏縮縮不敢動作的。
馮妙妙被金姐帶到了一個禿頂男人面前,金姐倒了一杯酒,讓她去敬酒。
馮妙妙照做了,本以為隨便沾一沾杯就行,結果對方卻不肯了。
「誒!既然你要敬酒,那怎麼都要喝完才行。」那禿頂的男人伸手碰了碰她的手。
馮妙妙覺得不適,好在那男的不過碰了她兩下就拿開了手。
馮妙妙不想喝,本能覺得有些危險。她求助地看向金姐,結果金姐卻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
「王總叫你喝,你就喝啊,第一杯敬酒是要幹完的。」金姐說道。
馮妙妙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在眾人的歡呼中將一杯酒飲盡。
這酒不割喉嚨,馮妙妙喝過白酒,知道那種割喉嚨的酒才是烈酒,想來這酒應該不烈。
隨即放心了一些,喝完這一杯之後,她就坐到一邊去不說話了。
但是敬過一杯酒之後,不好不敬別人,又被眾人起鬨喝了大概四五杯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