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在被揍成狗後又享受了一把“一步一卡,卡得瀟灑”的體驗。直到大黑再次出現,我已經氣息奄奄趴在草地上苟延殘喘了。
“辛苦您了,兆麻先生。”大黑竟然對他既恭敬又客氣,半抹餘光都沒有分給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我。
兆麻推了下眼鏡,溫文爾雅的生動演繹出一個斯文敗類的形象:“我和小彌音玩兒得很開心。”
……MMP,MMP你聽見了沒!
我憤而捶地,大黑視若無睹。
等客人們全都離開,大黑又回來了一趟,他把我從草地上撿起來看了一眼……面色迅速爆紅,進而爆發出一長串堪稱魔音洗腦的爆笑……
笑什麼笑,沒見過被人畫了一臉詭異符號的神器麼!
大黑一邊表示他確實沒見過這樣的神器,一邊抖著手把我拎去給小福大人看,小福大人笑得比他還要誇張,徹底粉粹了我可憐的自尊心。
等他們笑夠了才放我去洗臉,從此以後幾乎每周毗沙門天來找小福大人畫圈圈的時候兆麻就會抓著我一起玩“貓和老鼠”的遊戲……不對,是我單方面被他玩。
當然,我知道他就是想讓我能好好呆在夜斗身邊別打女神小姐姐的主意,才不感激呢,哼!
然後,在夜斗無故失蹤的一個月里,我逐漸掌握了“一線”、“縛布”、甚至學會了“朗朗”與咒歌……總感覺我努力的方向有點不太對啊……
我是把刀啊!打刀!打刀沒刀權麼?搞這些綁架拷問必修課幹嘛?你是不是想教壞我這個單純天真又無辜的未成年人!說!
面對我的質疑兆麻無奈的摸了摸我的腦袋,大概是想弄明白裡面裝的到底是水泥還是砂漿。還好我足夠警覺,抱著腦袋機靈的躲開了他的爆栗,然後藏進大黑背後沖他呲牙咧嘴擠眉弄眼。
“這不是看上去挺聰明的麼?”兆麻推了下眼鏡,“轉告夜斗,毗沙門大人最近似乎掌握了他的行蹤,讓他小心點。”
“我,我才不會感謝你,哼!”我知道,新年快到了,毗沙門天這種真正鼎鼎大名的神會非常忙碌,大概我的學習時間也該結束了。我才不會像那些貼心小可愛們那樣,準備好各種美味可口的手工點心包裝得精緻漂亮,再紅著臉換上整潔體面的衣服將謝意親手贈送出去。
“……”
“沒有禮物!絕對沒有!想得到感謝的話,就等下次毗沙門天大人來的時候再請你喝紅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