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們遇見了那麼多次。」她不得不嘆。
「是啊!」
他帶她回到了他們的家,那裡可以看見她最愛的白湖。
他親自做了飯給她吃,他一口一口地餵她,那麼笨拙,卻又如此執拗。「我想去看看爸爸。」她說。
他把飯碗放下,取出手帕替她擦了擦嘴巴,溺愛地說,「明天我們登了記,領了證,就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你把大小古怪都送去陪他老人家了吧。」
「是啊,不然爸爸怪無聊的。好的,我們明天一起去看他。」她靠在了他懷裡。
「東方你是不是病了,最近總是那麼的累,瞧你,又犯困了。」喬時藍輕輕地搖了搖她。「抱我去那裡好嗎?」她指了指臥室,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那樣的一雙眼睛,如此清澈、純淨,又是如此的勾人。他的喉頭動了動,笑著說,「好。」
那一晚,她極盡溫柔,婉轉承歡,一次又一次地要他,可又讓他總覺不夠。他怕累著了她,忍住了所有的情慾,只哄著她去睡覺,而她卻睜著那樣無辜的一雙眼睛瞧著他。
她輕翻過身,伏在他身上,就那樣睜著一雙小鹿般靈動羞怯的眼睛看著他,他也看著她,仿若入了迷。她的臉頰很紅,看了許久,她才捨得移開眼光,卻連耳根子都紅了,一直紅至鎖骨。
他輕笑了聲,冰涼的指尖順著她耳根子一直滑下鎖骨,「你的身體很美。」那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最直接的讚美。他沿著指尖滑過的地方吻下去,而她跨坐在他身上看著他,任他予取予求,而他也巧意地去迎合她,只盼能給她最極致的快樂。
即使她高高在上,只要他願意,他的力量總是勝過她的,原來掌控一切的總是他。「我累了。」她伏在他胸膛上,不住地喘著氣。「傻孩子。」他將她輕放下來,從背後環抱著她,「那就睡吧。」
倆人累極了,終是擁抱著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