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斯附近的島嶼基本都是熱帶海洋性氣候,可以說是夏天避暑冬日避寒的好地方。
沈拾合深深吸了口氣,顯出一副心曠神怡的表情,「藍天大海我來了!」
「又不是沒來玩過,需要這麼興奮嗎?」
「能不興奮嗎?上一次來都是四年前的事了。你近些年沒時間玩,連帶著我也受苦。」
花簇好氣好笑道:「我沒得玩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看你年年旅行也不少,別說得那麼可憐。」
「那怎麼能一樣?我自己一個人出去旅遊沒那麼大的排場,和爸媽一塊兒去就被管得死死的,還是和你一塊兒最舒坦。服務又周到,還沒人管,想怎麼玩怎麼玩。」
她是幾人之中最瘋的一個,每次都能搞出花樣來。
「你好歹是公爵的女兒,說得那麼可憐,誰信你?自己出去玩得不舒服還不是你太摳了?零花錢都不知道被你用去哪裡了。」
沈拾合連忙哭窮,「我的零花錢一年才一百萬,小箏都比我有錢,我哪裡敢亂花?」
「一年一百萬也不少了……」花箏可是每個月只有一千塊。
花簇自從知道花箏拮据的情況之後,從這個月開始給她多打個幾萬。在內塔中花不了太多錢,多了沒必要,但她認為像之前那樣確實是太少。
聽到沈拾合的話,她下意識地看了花箏一眼,對方似有所感,雙眼亮晶晶地看向了她。
花簇連忙撇開了眼,不知為何有幾分不自在。父女倆最終沒有談出什麼結果,但這更加證實了她心中對花箏身份的猜測。
從不肯承認她是妹妹,到如今知曉她確實不是妹妹,花簇的心情也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從討厭到習慣,她確實越來越把花箏當作是一家人,可是一想到她的身份,心中又隱隱有幾分不安。
如今的平靜是不是在不久的將來就會被打破,而花箏又會面臨著怎樣的命運呢?她真的能夠如自己所說的那樣庇護她嗎?而她又是否還會如現在這樣憧憬崇拜著自己呢?
「那我不得攢著啊,我以後從事研究工作,工資肯定最少,秋風要從現在開始打起來。」
她說得理直氣壯,花簇也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