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另外,我想問問慕老師小號筆名叫什麼?」
「慕姐姐的小號啊,我只偷偷告訴你,你可以去……嗯?誒,等、等等啊,那個,我一下子記不起來了,我、我去問問再回覆你。」
花簇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你是不是在看粉碎性骨折的帳號?」
「噗——」
沈拾合真是萬萬沒想到,從來不關心這方面的花簇今天突然這麼敏銳,也萬萬沒想到,自家准嫂子怎麼就在危險的邊緣試探了起來。
「那個……醋醋啊,文學創作嘛,純屬虛構純屬虛構。」
花簇沉默了一會兒,幽幽問道:「不認識的人也就算了,但慕老師是見過我和小箏的……她真的這樣看我們嗎?」
沈拾合比花簇小一個月,剛過完生日不久,花簇和花箏一起參加了她的生日宴,當時和慕斯年相談甚歡。
「呃,這個……我是不這樣認為啦。本來這種小眾文學就是基於幻想的,現實的一些梗只不過激發了他們的創作欲望嘛,醋醋你不要胡思亂想……」
「所以,你個人認為我和小箏看起來是很普通的姐妹,對嗎?」
「誒,這個……」
普通的姐妹會說把一生獻給姐姐嗎?怎麼看都是個姐控吧?而且怎麼說呢,今天在媒體上的那番言論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大問題,但說白了不就是哨兵在向眾人宣誓對自己嚮導的主權嗎?
只要稍微有一點CP腦,都很難不想歪。
沈拾合的欲言又止讓花簇徹底擰起了眉頭,「你是不是也認為……」
她一邊努力不去想這些,一邊又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花箏的不少行為偶爾會讓她有心驚膽戰的感覺,如今要是連別人也這樣想,那她一定得認真思考一下兩人相處的方式了。
畢竟,花箏不是她的親妹妹,而且還是一名和自己高度匹配的哨兵——哨兵對高匹配嚮導產生占有欲是難以避免的事。
「咳咳,醋醋啊,我覺得你不用去在意這些。本來就是民眾娛樂自嗨,沒有人會當真的。小箏的經歷讓她依賴你一些也很正常,保持平常心就好了。」
沈拾合沒有說出口的是,別人怎麼看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花簇自己怎麼看。明明可以一笑置之的事,她卻如此緊張,這才是最危險的地方吧?
「我知道的。」
「哎呀,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說起來,光腦中那些成年解禁的項目你有試過了嗎?」
十八歲之後,光腦會解禁一些新功能。當然,用不用完全看個人的喜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