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簇只覺得喉頭髮緊,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移開目光。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再一次壓到了那汗濕光滑的皮膚上。
「小箏……」
花箏貼到她的耳邊,用輕得如同繚繞煙霧般的聲音問道:「姐姐,這是不是就是結合熱?」
怎麼可能!小箏暫且不論,她此時此刻可是沒有嚮導能力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引發所謂的結合熱。
「不要亂想……你、你只是太虛弱了,我幫你把衣服換了。」
「原來是這樣……」
花箏的語氣不知為何似乎有幾分可惜,但她的手終於在此時鬆開,讓花簇能夠為自己換下衣服。
花簇卻一時不知該如何下手。
少女單薄的身形比起一般這個年紀的女孩還要瘦弱,但透過半濕的襯衣她清楚地看到了對方身上的肌理線條,證明著她確實不愧為一名哨兵。
原本白皙的皮膚泛出異樣的潮紅,似乎也將渾身的汗水蒸騰為氤氳的濕氣。可怕的是這全然沒有難聞的味道,反而發酵得猶如牛奶一般醇香。就連其細膩光滑的程度,也和奶凍不逞多讓。
若她在此刻剝下那單薄的「包裝」,能夠忍得住誘惑不把「奶凍」吃掉嗎?
她從來都拒絕不了甜食。
「姐姐……你不幫我脫衣服嗎?」
花箏微微仰著頭,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這個表情絕對已經超脫了她現在的年紀。仔細想來,她根本不知道小箏確切的年紀是多少,畢竟對實驗體來說這毫無意義。
不不不,為何現在要去考慮年紀的問題?這才毫無意義吧!
花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伸手把她花箏身上的襯衣脫下。
靜音室中的溫度十分適宜,花箏幾乎全身赤·裸地躺在病床之上。花簇努力目不斜視地為她擦乾身上的汗水,而後換上了寬鬆的病號服。
花箏輕輕吁了一口氣,像是滿足又像是遺憾般。
花簇已經因此滿頭大汗,如釋重負地坐在床邊,捏著手中的毛巾竟一時發起了呆——她真的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就在剛才,她竟然起了無比奇怪的念頭,並且理智雖然已經阻止了想法,但直到如今她也沒有任何的罪惡感。
這意味著,她並不覺得這是一件錯誤的事。
「姐姐……」
正如海珊所說,在靜音室中休養之後,花箏的情況明顯好轉了不少。只是不知道她是適應了虛弱的狀態,還是身體在漸漸恢復。
花簇努力打起精神,對她她勉強笑道:「怎麼了?小箏,累了就睡一會兒吧,梅特勒剛才傳來了消息,說摩爾已經抓到了。」
當然,雖然不是錯誤,但至少現在不該發生。
「你能拉著我的手嗎?」
花簇只是猶豫片刻就握住了花箏的手,「我會在這裡陪你的,你安心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