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昶:“豈敢,豈敢。哈哈,不過,我認為像George哥這麼聰明的人……”
賓少祺站起身:“愛說不說!”
他一步跨過貼著他的錢幻兒,徑直要出門,卻被嚴昶一劈手拖住:“哥哥哥!有話好好說嘛……”
賓少祺停步,耐著性子轉過身。
誰料,又見嚴昶一副涎臉笑容,賓少祺按捺著,冷冷看著他。
嚴昶聳聳肩,舉手投降:“祺哥,您消消氣!我想說!但我不敢造次!誒您別又急著走啊!您想知道的,關於‘白花’的事兒——您親眼,去看看‘白花’,不就都知道了嗎?”
賓少祺翻了個超級大白眼,也不跟他廢話,轉身望向華曼:“妞,你知道你江哥怎麼說你嗎?”
華曼一聽江凱旋,整個人一震。
賓少祺笑笑:“看了你對小戴乾的那些事兒,我們保鏢都氣壞了,他卻說:小曼沒什麼大錯,唯一錯在‘明珠暗投’。”他回頭挑釁看了眼嚴昶,再看向華曼,“你也看到了有些人是怎麼在辦事兒,怎麼在做人。所以啊,你什麼時候想‘棄暗投明’了,我隨時歡迎你!”
嚴昶:“誒唷哥,您怎麼當面兒挖我牆角哇……”
賓少祺說完就走,門摔得“嘭!”響。
房間裡三人同時沉默了一秒,華曼緊張望向嚴昶:“昶哥,您這麼回他,他沒說要刪證據,怎麼辦?”
嚴昶兩眼還盯著被賓少祺摔上的門。華曼一問,他臉上的笑容就像裝了刀片,讓人光是看,就覺得自己的眼睛被他攪碎了似的難過。
於是,華曼瞬間收聲了,錢幻兒也大氣不敢出。
嚴昶冷笑,慢吞吞說:“誒唷,好害怕!不就幾條破視頻嗎?他們那圈兒人,誰屁股後面還不爛帳大把?要撕破臉,呵呵,”他眼皮搭回華曼的緊張臉,“別的不提,單那朵‘白花’,就夠我們玩兒的了!”
華曼鬆了口氣,忽然又醒神似的,緊張道:“咱們還要找戴老師麻煩?”
嚴昶看著她,忽然,他表情里連冷笑也撤了。兩眼銳利,臉色落霜,盯得華曼一哆嗦。他說:“什麼意思,那小子兩句屁話,你還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