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下來的？」
姜沉沉知道又惹他不快了，「我……找你有事。」
盛明斯取下手上的手套，聲音疲倦，「什麼事情？」
姜沉沉低著頭，撒謊的時候語氣也沒有一點變化。
「明天我和夏老師去她老家一趟，大概三四天，可以嗎?」
盛明斯明天也要出差，聽她這麼說，問道：「去哪裡？」
「海島市。」
盛明斯眼角微跳，竟然和他一樣的地方。
他沒再過多的問，雖然明天去相同的地方，但他沒打算與她同行。
「路上注意安全。」他叮囑一句。
姜沉沉聽他這麼說，是同意了，於是點點頭。
「還站著幹什麼？回去睡覺。」
盛明斯脫下了白大褂，掛在了一邊，連同眼鏡也取了下來，關上了裡面的燈，走了出來反手關上了門。
姜沉沉的視線阻斷，雖然只從門這裡看到一些設施器具，但很像醫院裡的那些東西。
他在裡面扮演著醫生，做什麼實驗嗎？
盛明斯輕咳一聲，面上冷漠，語氣肅冷，「以後不許下來了。」
這算是一種警告嗎？
姜沉沉乖乖點頭，就怕他一生氣又要趕她走了。
於是連忙道：「不會了。」
不過。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