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離開,這裡是男洗手間。」金髮男人很不客氣地說道。
估計把她當成女變態了。
姜沉沉卻覺得十分詫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洗手間的燈忽然一閃一閃的,像是接觸不良似的,突然啪地一聲就滅了。
洗手間的門忽然被關上,黑暗裡有人朝著姜沉沉襲擊而來,那人手裡拿著一把斧頭,朝她砍來,她側身躲開,卻在這時候那個金髮男人打開手電照過去,那束光照在拿著斧頭的臉上,是一個戴著黑色氈帽和口罩的男人。
那氈帽男人一手擋臉,轉變了攻擊對象,朝著那金髮男人劈過去!
因為距離近,金髮男人閃避的時候,還是被劃破了衣袖和皮肉,手電被甩開,一束光線滾落在一邊。
那人的臉又隱入黑暗裡,同時很迅猛地拿著斧頭朝金髮男人劈頭砍來,姜沉沉見此,在黑暗裡視物能力無障礙了,她抬起一腳朝著那人踹上去,被他閃避了,但也因此給了金髮喘息的機會,避開了那危險的一擊。
金髮回過勁來,與姜沉沉一齊對抗那個斧頭男,斧頭男不占上風,尤其覺得那女的太狠了,在身份要暴露的時候,幾步竄上窗台,用斧頭擊碎玻璃,從窗外跳了下去。
窗外是無盡的海水。
黑夜裡無聲無息,那人跳下去之後就好像被大海吞沒了。
姜沉沉將地上的手電撿起來,跳躍上窗台,往下看,發現了貓膩,正待往下跳,被金髮男人給拉住了。
「你要幹什麼?」
「那人好像跳到下一層的平台……」
話還沒說完,就聽斧頭擊碎玻璃的聲音,那人被識穿之後,立刻從隱藏的狀態破窗進去了。
「聽見了嗎!」
她將手抽回來,「快叫船上警員!」
然後從上躍下,追擊而去,明明那麼短的時間,但是那人好似從跳入窗之後就消失了,不知道隱藏在了什麼地方。
金髮男人立刻讓船上警衛四處搜尋,卻沒有發現任何蹤跡。
在一間接待室內,姜沉沉將之前所見的事情都說了,船上警衛很快找到了那位皮大衣的男人,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任何可疑的,那血腥味竟然消失了。
但是衣服卻還是一樣的衣服,到底哪兒出錯了?
還是發生了幻覺?
至於是否有人被謀殺,一沒有看見屍體,二沒有發現血跡,對於警員來說是根本不存在的。
但是斧頭男確實出現過,值得警惕。
整個船上的監控被黑了,那個斧頭男不知所蹤。
事情變得蹊蹺。
金髮男人送姜沉沉回去,在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他向姜沉沉道了謝。
「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被一斧頭劈開了。」
他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是一名船員,叫藍澤。
「不用謝,救人是正義的事情。」
姜沉沉用房卡開了門,在進去的時候看向他的胳膊,「你手臂還好嗎?不介意的話,我幫你包紮吧。」
藍澤愣一下,伸手捂上受傷的手臂,「你還會包紮?你是醫生還是護士?」
「都不是,會簡單的一些包紮。」
藍澤一雙深邃的藍色眼珠看向她,搖著頭無奈似地笑了笑,「給你。」
他從口袋裡掏出紙和筆寫下自己的聯繫方式,然後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