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搜房嗎?」
「沒有這個權力對遊客的房間進行搜索,除非有證據。」
「那個黑風衣男呢?他很可疑!」
「你還堅持認為那個人身上有人的鮮血味道?」藍澤睨向她,「可是他的房間被搜過,沒有可疑之處。」
「他肯定有同夥,那個拿斧頭的男人就是他的同夥之一,但是那個斧頭男是怎麼混上船來的,沒有票,怎麼上船?」
「既然有同夥,肯定有人接應了。」
「不對。」
姜沉沉忽然神色有了幾分變化。
藍澤見此,「怎麼不對?」
「那個風衣男人手裡的皮箱去哪兒了?」姜沉沉忽然發現這一點竟然被忽略掉了,「昨夜零點時分,那個風衣男人在甲板處坐著好像接了電話,之後就走了,說明那個時候他在等人,而且我清楚記得他手裡提著皮箱。
之後在洗手間外聽到裡面的響動,風衣男人出來的時候,手裡仍然提著皮箱,那個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之後在接待室問詢的時候,他手裡是沒有皮箱的。」
藍澤聽她說完,沉吟片刻道:「聽起來像是要進行什麼交易,否則沒有必要凌晨還提著手提箱。想想啊……
昨夜我去甲板的時候好像和那個男人擦肩而過,沒聞見血腥味,只有香菸的味道,那麼如你所說的話,那血腥味就來自於洗手間那裡發生的什麼情況,但洗手間你進去前後也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卻什麼也沒看見,那真有屍體去哪兒了呢?」
「皮箱!」
姜沉沉將手裡的飲料瓶捏緊,「那手提箱能塞得進去一個人嗎?」
那皮箱並不夠大,成年人的身體恐怕塞不進去,除非裝進去的是……小孩。
她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如果真如猜測,那會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藍澤神色忽然嚴肅,「除了今天發現失蹤的三名女性,沒有發現其他的失蹤人口,也沒有人來報告失蹤人口,那麼皮箱裡的人也是黑戶上來的?」
「那個風衣男人的房間號是多少你知道嗎?我想盯著那個人看看情況。」
「這事你別管了,太危險了,我會讓警衛關注的。」藍澤轉頭看了眼值班室牆上的鐘,「現在中午到吃飯的時候了,你去吃飯吧,吃完就回房間待著,哪兒也別出來,如果有什麼情況,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姜沉沉聞聲拿出手機,「那謝了。」
她去自助餐廳吃飯,這麼多好吃的,但胃口竟然不太好,隨便裝了些蔬菜沙拉,和一塊牛肉,找了張沒有人的單桌,坐下吃東西。
快吃完了,有人坐下來。
又是那個服務生帥氣小哥。
他被警衛叫去問了一些話後回來就覺得有好多話想說,看見姜沉沉於是連忙說道:「小秋怎麼會失蹤的?!昨夜我們還一起跳舞喝酒,我送她回房間的時候還好好的啊。」
他有些痛惜和難過。
姜沉沉放下刀叉,看向他,「你送她回房間的時候大概幾點?」
「凌晨三點了,我當時看了下手錶,好像過了個幾分吧,三點幾分。當時她有點醉了,我送她進房間裡,但是被她推出來了,那時候還好好的,門也關上了,我確信,是誰進去將她綁架了?!」
「你當時也醉了吧?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呢?比如跟著你們,電梯裡或是走道里,有遇見奇怪的人嗎?」
小哥搖頭,「這個沒注意,不過……」他揉了揉腦袋想了想道:「我下電梯的時候,有一個男人正出來,好像記憶里就這個男的吧,其他的不記得了。」
「是怎樣的男人,有其他的特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