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和暗龍幫談判失利,全是我的過錯,請母親責罰。」南宮羽一字一句的說道,聲音沒有半分起伏。
藤條打在背上時,南宮羽差點忍不住慘叫出聲。南宮家的家法,從來都不是好相與的。噼里啪啦藤條擊打皮肉的聲響,在靜謐無聲的會客廳中,刺耳醒目。南宮羽緊閉著雙眼,緊咬著下唇,拼盡全身所有力氣去抵抗疼痛,不吭一聲。冷汗浸滿了她的臉龐,殘破紅腫的嘴角被冷汗浸濕,更是疼得她輕輕抽了口氣。
南宮慕坐在沙發上神色平靜,不為所動。藍喬呼吸一窒,只有死死的握緊拳頭,以免控制不住衝上去。
五十下藤條,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只是南宮羽起碼一個星期下不來床了。
「我會將手中的三個賭場分給三個堂主作為補償,我不管你用什麼方式,給我儘快把暗龍幫的爛攤子解決了!」南宮慕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戾,「南宮非身邊的保鏢,都給我一槍斃了,一群廢|物!」
南宮羽艱難的跪在地上,因為受罰而慘白的臉更加蒼白了幾分。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看到她瑟瑟發抖,連話也說不連貫。只是她知道,母親的命令無人膽敢違逆。在母親說出這些話時,那些人的命運就已經被打上死亡的標籤。
最後是藍喬將南宮羽扶回去的,疼痛不堪的身體連站立行走都困難。
受罰一事,南宮羽早已習以為常,雲淡風輕。但每一次,藍喬還是會覺得心如刀割,驚心動魄。
藍喬將南宮羽抱上床,輕輕的將她的衣服脫去,上藥。
房間只剩兩人,南宮羽終於不用強忍疼痛,輕輕的悶哼了一聲。
藍喬上藥的手一頓,向來穩如泰山的手也微微顫抖。南宮羽的背上遍布著一條條紅腫淤血的鞭痕,慘不忍睹。
「喬,把西區兩個賭場的情報秘密泄漏給警方吧。」疼痛讓南宮羽的聲音有些虛弱。
「大小姐,這是要徹底放棄那兩個賭場了嗎?」藍喬動作熟練的為南宮羽清理著傷口,藍喬已經記不清這種事自己做過多少次了,就像是每次自己執行任務受傷,大小姐為她細心清理傷口一樣。
「他們膽敢綁架非兒,我怎麼會讓他們好過。就算殺敵一千自傷八百,我也要廢了他們暗龍幫!」南宮羽咬牙切齒道,只是動作太大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又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小姐準備怎麼做?」藍喬將毛巾冷水浸泡擰乾,然後貼在南宮羽紅腫的臉上冷敷。
「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怎麼能白白便宜了暗龍幫那群混|蛋!兩個賭場而已,查封了以後我可以在西區再建,等警方找到確切證據盯上了暗龍幫,我們再推波助瀾一下,暗龍幫涉賭又涉毒,看我不弄死他們!」南宮羽眼中閃過一道狠色,膽動她南宮羽的妹妹,就要有承受她報復打擊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