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喬無計可施,只好眼巴巴的干望著,待在圈內來回踱步,又是著急又是心疼。
訓練結束後,南宮羽一身髒兮兮的,灰頭土臉,就連嘴裡也吃了不少沙子。
樂樂生病了也閒不住,拉著秦風陪她玩,讓哥哥把自己活埋在沙子中,只露了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在外面。
晚上睡覺前,南宮羽又吃了一顆感冒藥。躺在床上看了一會書,便昏昏沉沉地困得不行。迷迷糊糊之中,有人似乎在親吻著自己。
南宮羽一把將人推開,慢慢睜開雙眼,眼前是那人錯愕而略帶委屈的臉。
「大小姐,我又惹你生氣了嗎?」藍喬開始自我檢討,反思自己今天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
「我感冒了,別傳染給你了。」南宮羽關了燈,將書放在床頭柜上,鑽進了被子中。
被子薄了一些,感冒後身體越發怕冷,南宮羽蜷縮起了雙腿,雙手抱膝。
一聽大小姐沒有生氣,藍喬立刻樂呵呵地迎了上去,主動獻身做暖爐,雙手握住大小姐冰涼的手,雙腿纏住大小姐冰涼的腿。
藍喬湊在大小姐嘴邊又親了幾口,才心滿意足道,「大小姐,我不怕被傳染。」
藍喬已經好多年沒有生病過了,過去在幫派緊張壓抑的環境下,休息的時間都很少,實在是不允許人生病。
生病就意味著不能待在大小姐身邊貼身保護,生病還意味著執行任務時容易死。
南宮羽困得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地躲避著那密密麻麻的親吻,嘟囔道,「喬姐姐,別鬧。」
藍喬何曾見過大小姐如此嬌羞撒嬌的模樣,簡直快被萌化了,又狠狠偷親了幾口才罷休。
深夜。
南宮非手握畫筆,畫紙上是一幅女人側臉的素描。南宮非的神情很專注,每一筆都畫得很用心。
終於畫好了,南宮非放下了畫筆,眉眼含笑,靜靜欣賞了一陣,甚是滿意。
於浩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少主又在畫那個人,至少那人離開之後,少主每隔一兩天就會畫一幅那人的畫像,側臉、背影、微笑的、憂傷的……如今整間畫室都堆滿了那人的素描,掛了整整一面牆。
「少主,屬下無能,還是沒能查到南宮羽的下落。」於浩低頭請罪道。
沉迷於畫中的南宮非,因為突然被打擾而有些不滿,臉上迷戀的表情在轉向於浩時瞬間變得冷漠起來,「誰叫你進來的!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准踏入這間畫室一步!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