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的補助攢了兩百塊錢下來,跟小女兒的錢比起來,連個尾數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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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歹是他辛苦攢下來的,買上她喜歡的東西,她肯定很開心。
快一年沒見自家的小丫頭,還真是想她,不知道有沒有長高!
半夜,李炎陽從惡夢中驚醒,起床喝完杯中的涼水,打開窗子看著窗外昏黃的路燈。
窗外的涼風一陣陣地吹進來,讓李炎陽明確這是晚上,剛才只不過是夢。
人都說夢是反的,是不真實的,他是一個醫生,連解剖都學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做好心裡建設的李炎陽,重新躺回床上睡覺,這次他連窗簾都沒放下,窗子也沒關。
躺在床上就能看到窗外的路燈亮著,這樣總不至於做惡夢了吧!
小玉兒一脖子的鮮血,血淋淋地再一次出現在李炎陽的夢中。
一隻老虎猛地跳出來,將小玉兒一口叼在嘴裡,還抬頭對著他的方向挑釁地看一眼,幾個跳躍消失在視線中。
任他怎麼喊,小玉兒都沒一絲動靜,看著消失無影的老虎和小玉兒。
李炎陽的心都要被撕裂了,大吼出聲:「小玉兒!」
屋裡的電燈亮起,袁經略出現在屋裡,伸手掐在李炎陽的人中,並大聲喊道。
「炎陽,你醒醒,你做惡夢了,快醒來!」
李炎陽猛地睜開雙眼,血紅著眼道。
「師傅,我女兒肯定出事了!」
「怎麼了,說來我聽聽!」
「我夢見她渾身血淋淋的,被老虎叼走了,怎麼喊也不答應。
她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給我寫信了,肯定是出事了,不然我不會做這樣的夢!
我要去找她!」說著話,就要下床收拾行李。
「你做為一個醫生,最不應該的就是迷信,一個夢就讓你急成這樣,你的沉著、冷靜呢?
那只是一個夢,不會是真的。你想,一個女孩子天天在學校里上學,她去哪裡遇到危險。」
「師傅,你不了解那丫頭,她好奇心重,肯定不會乖乖地只呆在學校的。
我怕她出去遇到惹不起的人,我家無權無勢的,拿什麼來保護我的孩子?師傅!」
袁經略將他按回床上,道:「放心,肯定不會有事的。
要是有事,我去救她,在京城我還認識幾個有頭臉的人物。
你已經有兩年沒回家,難道不擔心家裡,你不是一直想回家看看嗎?
我們明天就回去,可以吧!」
李炎陽想了想,點頭同意師傅的安排。
但願這只是夢,想來小玉兒一身的本事,能傷著她的人,還是很少的。
那丫頭膽子小,走夜路都怕的人,還是不敢去惹事的。
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大城市,她一個人估計連黑市都不敢去,一定不會有事的!
第二日,李炎陽和袁經略告別省城,踏上回陵縣的班車。
他急切地想回家看看,兩年未見,家裡是否一切安好?
李炎陽回到狀元街,急切地推開大門,對後面兩步的袁經略道。
「師傅,你慢些來,我先回去看看家裡的情況。」
一進院子的李炎陽大聲喊道:「爸,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