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搶啊,五百包奶糖,讓我們去哪裡買。
你把我家孩子打了,一臉的傷,這怎麼算?
不就是仗著男人的勢,來欺負我們這些級別低的家屬嗎?
如果沒男人撐腰,你敢動手嗎?」
中年婦女畢夢秋跳高地叫著,滿臉的憤恨。
李小玉不知她是哪個熊孩子的家長,有這樣的家長,能養出行偷盜之事的孩子,也無可厚非,只能說孩子投錯了胎。
「我有勢仗,請問你有嗎?
抓住偷盜之人,打他是天經地義,難道還要讓他繼續偷,這是你家的理論吧!
請問你是哪一國的?
大家記住這張臉,以後她家有偷盜之人出現,一定要讓小偷繼續偷,千萬別多管閒事,否則你們將是有罪之人。
想要跟我動手,來啊!」
眾人隨著李小玉手指的方向,看向剛才說話的婦女。
其中有人認是畢夢秋,當即瞭然她家的孩子,肯定是她指使的,這就是一個喜歡占便宜的女人。
要不是廠里管理得嚴格,畢夢秋不知道得拿多少瓶藥回去。
有這種心思的人,在場的並不少,她們都聽自家男人說過,那是一種效果非常好的藥,外面根本買不到。
有的人就想著,拿點回去方便自家男人用,但沒想到管理嚴格,根本就帶不出去。
一旦被抓住,就是當場開除,廠里開除人後還會喇叭通報,一點不留情面。
開除後的人沒臉留在這裡,也沒資格再住在家屬院,後來的人只是聽說,並不知道是哪些人。
但在進廠上班之前,都被自家男人警告過,所以現在沒人敢生出偷拿的心思。
「柏團長,我不是你團里的人,我家孩子也不歸你管吧,我現在要把他們領走。」
苗安邦姍姍來遲,大言不慚地對柏良才道。
柏良才被氣笑了,一個副廠長,還真當與自己平級就可以任意行事。
苗安邦平日裡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如今當著眾人的面,敢直接來問自己要人。
「苗副廠長,苗安邦,你就是這麼管教你家孩子和老娘的,任他們胡做非為。
莫廠長,既然來了就露個面吧!
我嚴重懷疑苗安邦的執行能力,一個縱容老娘天天謾罵孫女,和一對兒子搞破壞的人,有能力當這個副廠長嗎?」
莫永昌被李小玉這麼一喊,差點嚇跪了,他不就來看個熱鬧,怎麼把他給牽扯進來了!
莫永昌對李小玉只差喊祖宗了,兩任廠長都與她家扯上關係,難道是那院子的風水有問題?
他站在外圍光線不強的地方,都讓這小祖宗給認出來了。
這是什麼眼神,就不能讓他老人家好好地看一場戲嗎!
可對李小玉的話,他不敢不聽,廠子以後的發展,可是全靠著這個小祖宗出手。
要是將人得罪了,他只能回家吃自己的去,他都惹不起的人,那些蠢貨還敢跟她叫囂。
居然膽大得去動她的藥園,他老人家都沒能進去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