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是不是想死?」
簡浩氣被她手裡的鋼針,嚇得緊貼在車門上,指著她道。
「小四,別亂動,我只是在詢問你的意見,不會擅自做主的。
小心你手裡的針,小祖宗,我真的什麼也沒說。
你要相信我,我是你表哥,不是外人。」
李小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嗤笑道。
「你就這點膽子,竟敢時時挑釁於我,真的不怕哪天死在我手上嗎?」
她手一閃,鋼針消失在手上,緊緊地盯著簡浩氣的眼睛。
「給柏苪靜用的續骨草,是我從死亡之地帶出來的一株千年份的,剩下的已經不多。
剩下的部分,不可能再給別人用,你應該明白這是為什麼。
還有異能的事,我不會加入任何組織,我只想做一個平凡的小女子。
有家、有峰哥,再有幾個孩子,此生我就這點追求。
別給我講什麼大義,我做得已經夠多了,若是誰敢逼我,就一起死。」
聽到她此番話的四人,呼吸都一窒,簡浩氣更不敢提一句。
既然她志不在此,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吧!
「知道了,我不會再提起,以後你還是不要給別人治傷,治傷的時候會成為你的弱點。
若是被人知道,你會沒有反抗之力。」
李小玉點頭,她當然知道這一點,這也是她要離開的原因之一。
一路上,車子日夜兼程,跟去海城一樣飛速地往固城趕。
路上除了解決生理問題和加油外,沒有一絲停頓。
在李小玉他們離開不到兩小時,正是下午時分,柏家租住的小院再次被人敲響。
柏良才皺皺眉頭,目光堅定地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正是小靜的領導。
「何局,怎麼有空前來?請進」
柏良才一切無所知地將人迎進院子,何局手裡提著一簍子水果,身後還跟著一中年男子。
兩人都身著公安裝,進院子後,徵得柏良才的同意,進去看柏苪靜。
中年男子眼睛一直盯著柏苪靜的石膏,像要穿透石膏看到裡面。
「柏旅,我也不拐彎抹角的了,就是想問一下,給你家孩子治傷的醫生,現在在哪?
局裡還有一個同樣受傷的同志,我想讓醫生給看一下。」
何局直接開口詢問,他急於想知道人在哪,那位同志的傷已經不能等了。
「對不起,何局,醫生早已經離開,至於去了哪兒,我真的不知道。
高人的行蹤,不是我所能知道的,我幫不了你。」
何局和中年男人不相信他的話,柏家既然能將人請來,肯定會知道高人在哪裡。
他不願意說出來,怕是他們的籌碼不夠。
「柏旅,我們是有誠意的,絕對會給高人一個滿意的價格。
受傷的同志是我家侄子,孩子年紀輕輕的,有希望治療總不能見死不救,你就幫幫忙。」
柏良才搖頭,這忙他是真的幫不了,孩子都是好孩子,但他真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