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寶立馬焉了,她是一個藥罐,怎麼可能變得成指頭大小嘛!
就是再過幾百上千年,都不可能達到那個境界的。
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姐姐,咱們打個商量唄!」
糖寶討好地上前,變成巴掌大綠瑩瑩的一塊,想往李小玉臉上蹭。
歐峰將她一把抓在手裡,冷冷地看著她道。
「離我媳婦兒遠點兒!」
這些精怪的小東西,有小靈一個不夠,還要再來一個,全都是來搶他媳婦兒的。
「哇,姐姐,姐夫好兇!」
糖寶被歐峰這麼一嚇,張嘴就哭,嚇得李小玉趕緊將糖寶搶救出來。
「糖寶,不哭哦!
姐夫不是凶你,他就這樣兒,你去幫我守著孩子們。」
「真的嗎?
可是姐夫好像都不喜歡我們!」
糖寶半信半疑地看一眼冷冰冰的歐峰。
『咻』地一聲飛上二樓,不再露面。
「瞧你那點兒出息,嚇一個藥罐,別忘了你用的藥都出自糖寶之手。」
小靈不屑地輕哼一聲,個沒品的男人,連一隻藥罐的醋都吃。
沒人性!
歐峰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剛才媳婦兒的話他都聽到了,沒想到糖寶這麼膽小。
他真不是針對她一個,只是習慣了對除媳婦兒以外的人,都是這個態度。
但要讓他當面認錯,那是不可能的。
以後面對糖寶那個愛哭包的時候,語氣溫和點。
「好了,別跟他生氣,給糖寶說明天帶她出去。」
小傢伙根本不需要她去安慰,明天一出去就開心了。
夫妻倆慢慢走向河對面的紅樓,亮如白晝的空間內,地里被小靈打理得很好。
十畝地種的全是水稻,金燦燦的稻穗壓彎了腰。
地里的水已經被放干,眼看著就可以收割了。
「峰哥,有沒有親自割過稻穀?」
李小玉站在稻田邊,想起了兒時的場景,有種想親自動手收割的衝動。
「沒有!
什麼時候收割,我來!」
李小玉摘下一粒泛黃的稻子,放嘴裡咬。
「咯~」
稻子硌在牙上發出輕微的聲音,像曬過兩個太陽的稻子,打下來就可以直接裝袋。
「周末有休息嗎?
有的話就周末收,一直掛在枝頭是不會掉落的。
到時候把孩子們也叫上,讓他們體會一下農村生活。」
歐峰有點心痛,將李小玉摟在懷裡親吻一下她的頭頂。
「媳婦兒,小時候吃了很多苦吧?
這些活就留給我和孩子們做,你在家給我們做飯就是。」
幼時的生活離李小玉已經很遙遠,好多事都已經變得模糊。
苦與樂都已成為過去,無所謂了。
「沒啥苦不苦的,小時候的記憶里多是吃不飽飯,其他的都沒什麼。
那時候家裡是真的窮,全家就老爸一個人掙工資。
我記得老爸曾說過,他剛到衛生院的時候一個月只有五塊錢的工資。
幾年後才十多塊錢,要養活全家八口人,我們家又沒什麼勞力。
不管做什麼都是最慢的,要養活一家大小是真的不容易。
最可氣的是奶奶,家裡只要有一點兒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