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礬:“我……我以為你是貞潔烈女那一類的!”
鹿眠:“嗝,不,我是趕美超英那一類的,我看到他,我滿腦子只有黃色廢物,嗚嗚嗚嗚我真的好喜歡他,我看到他我就自卑,為什麼那麼好的鮮花為什麼就跟了我呢?”
向明礬:“為什麼感覺你今天話有點多,講話畫風也有點不太對……等等,你為什麼在打嗝,你喝了什麼嗎?”她餘光忽然瞥見了鹿眠嘴角的白沫,低頭,看見了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鹿眠手上的啤酒瓶,那原本是她的。
“臥槽?!”向明礬發出了殺豬般的雞叫聲。
***
鹿眠從喝酒到發酒瘋用時不足十五分鐘。
在這十五分鐘裡,向明礬儘可能地做了一切自己所能想到的補救。
她迅速地叫了車,在鹿眠還能走路之前將她踢上了計程車,吩咐司機開往鹿眠的公寓。
半路上,鹿眠就悠悠睜開了眼睛,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她面色潮紅,姿容全然不見平時的凌冽,滿眼水一樣的柔波,聲音也近乎撒嬌一般,拉著長長的尾音:“明礬——”
“乖,我現在送你回家。”向明礬在內心裡重複了十遍“我是直的我是直的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鹿眠酒品相當糟糕,她發起酒瘋來倒是不吵也不鬧,只不過——
鹿眠眯起了眼:“摸一下我好嗎。”
前面的司機透過後視鏡朝鹿眠和向明礬丟來了一個微妙的眼神。
向明礬:“不,她喝醉了,我們不是蕾絲邊!”
司機一臉非禮勿視,挪開了視線,淡定道:“現在觀念很開放的。”
向明礬:“……”
旁邊是一直試圖往她身上蹭的鹿眠,前面是“我懂我懂你當我不存在”的司機,向明礬想原地暈厥。
是的,鹿眠的確不吵不鬧,但她一喝醉了,就喜歡skinship,活似一個求親求抱的巨嬰,這要是放在別人身上,倒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