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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跪著的朝臣臉上漲的通紅,張嘴罵道:「婦人之見!胡言亂語!」

獨孤逸搶白道:「閉上你的臭嘴!婦孺尚知恥,汝等甘為奴!」

獨孤逸環顧朝中眾臣道:「秉皇上,臣以為,諸位朝臣個個都是飽學之士,大多數超臣一心為國為民,並非此等賣國求榮之輩,只因我國軍力疲弱,不可盲目為之,國之發展非一朝一夕,雪恥更非一日一時,韜光養晦乃無奈之舉,但不論何時,吾等臣民都應不忘國恥、不忘國恨。臣在北地時聽聞,蒙古國肆虐東西,金國在蒙古進攻之下已經岌岌可危,金國一滅,其下一攻擊對象便是我大宋,面對金人我軍尚不能敵,何況蒙軍?若他日草原鐵騎進犯我國,汝等仍將這臣民百姓、大宋江山拱手想讓不成?」

獨孤逸聲音中帶著一絲冷峻,最後一句猛然提高聲音,那餘音仍在高高的朝堂中迴蕩。獨孤逸高聲道:「臣,先帝欽封鎮國長公主,懇請皇上:勿忘國恥、興建武學,文武並重,臣承先帝重託輔助皇上,臣不才,論文采不如諸位狀元郎,論治國不如諸大臣,只在武道一處尚有些心得,臣願意為陛下育將才、練官兵!」

那孟宗德等人出列附和道:「臣等附議!請公主練兵!」

尚未等眾臣工說話,那皇椅上的宋理宗激動萬分的站起身來,高聲道:「好!」

史相眼睛睜開,輕咳一聲,出列道:「秉皇上,臣以為長公主所言極是。長公主替先帝巡邊不過數月時間,如今瞧這邊關將士已然歸心,聽聞公主在青州亦與起義軍有所接觸,想來以公主之才,也已收服不少臣民。」

那一旁一位御史台諫官出列道:「長公主欲為國育將才、練官兵,若干年後我國之大將盡出公主門下,臣請問:公主欲何為?」

此言一出,眾朝臣議論紛紛,擁兵自重實乃當朝大忌。那武將則低聲罵些「直娘賊,奶奶腿兒」。

一時間朝堂之上嘈雜不堪。獨孤逸大步上前,先向理宗皇帝深深一拜,眾朝臣見狀止住了紛紛議論,獨孤逸轉身面向重臣,高聲道:「臣,趙頤,幸被先帝顧,封鎮國長公主,輔佐官家理國,然臣學識有限、見識不足,仍需向眾臣工學習,所幸臣有一技之長,願為我大宋江山謀長久,為天下百姓守太平,臣請建忠義武學堂,選犧牲邊將之孤兒、遺棄子、流浪兒等入學,忠武學堂只為國培育守國之良將、治軍之高才。然如眾臣工所言,需為國育才,而非為我育才。故,臣提議忠義武學堂學子均為天子門生,臣除此之外,願修身養性,非帝召不參與政事。為表忠心,臣對上天、對列祖列宗,在忠臣面前起誓,北地一日不收,臣一日不選男子為駙馬,若違反此誓言,臣不得好死,該男子天打雷劈、九族斷子絕孫。」

此言一出,朝堂上雅雀無聲。那濟國公瞪大了雙眼,史彌遠、鄭清之更是詫異無比,沒有人預料到獨孤逸會如此回擊。

她這一席話,將所有朝堂上常見的周旋、迴轉都打破,更絕了眾人求親的心思,好在為了這個忠義武學堂,她放棄了諸多權利、甚至放棄了上朝的權利。

理宗皇帝猛然站起身來,啞著嗓子道:「諸卿家要逼迫吾阿姐於何地?」只看他兩眼通紅,眼眶濕潤,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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