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好笑:“你不閉眼?”
“不了,”她說:“我要用眼睛記錄你第一次親我的樣子。”
霍雲琛:“……”
他突然地斂了笑意,“今天就不了。”
薑茶:“???”
彼此間距離很近,他一開腔,聲音也似震著她的心臟。
“薑茶,”霍雲琛說:“我喜歡你,就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
他看著她,“也許比你喜歡我還要喜歡你。”
薑茶原本默默聽著,到此節抬頭反駁,“那可說不定。”
霍雲琛:“……”
他笑,吐息悠長,“那就比一比?”
“霍雲琛你好幼稚,”她先是嫌棄,又道:“……你接著說你的話吧。”
他那雙黑眸停在她臉上瞬也不瞬,繼續往下道:“但是薑茶,”
“我想成為的,是被你愛的男人。”
咚。
薑茶聽見有什麼東西在心腔動了一下。
怦然的,動了。
卻聽他的低音在耳畔縈繞著,低低徐徐的,一字又一頓,“對著你,我不能……”
“禽獸。”這兩個字他斟酌了很久。
她還太小了。
有些話原本他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雖然他忍不住地說出口了,但有些事情卻仍然不能去做。
蝴蝶的翅膀仍在生長,過早地擁有隻會折斷她的雙翅。
那不是他想要的。
話音落下,他耐心而溫和地問她,“聽清楚了?”
她點點頭。
他又問:“明白了?”
薑茶默了下,對著他猶猶豫豫了會兒,很老實地承認,“……不是很明白。”
他嗯了一聲反應平平,跟著就把小姑娘平平穩穩地放到了地上。
雙腳落地,薑茶聽見他說:“等什麼時候你明白了,我再親你。”
她沉默。
沉默。
然後她抬頭,冷不丁,“原來想跟你親親這麼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