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這麼說,他也不可能真的那麼做。
不說什麼霸總不霸總的,他總是想盡全力地去包容和嬌慣著他的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就是該嬌生慣養。
孰料她默了默,竟然很認真地點了頭,很乾脆地道:“那就退了吧。”像是給他找理由開脫般的,又道:“……反正以後還可以再來。”
霍雲琛:“……”
早該知道她是習慣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頓了一下,男人抬腳徑直地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薑茶在原地怔了半秒鐘,很快也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夏日晚來雨急,且大,那雨珠噼里啪啦打在傘面上聲音清脆響亮,她一邊撐著傘努力地追上他,心裡的鼓一邊也打得微微地響。
……他怎麼不說話啊?
他是不是還在吃醋啊?
小姑娘頓時覺得頭疼起來。然後驀地就想起了上回在清吧的那晚……他從連家喝得有點過了頭地回來,異乎尋常地對她說了好多不像他會說的話。
……什麼不許對別人笑,什麼跟人家說話說一句要跟他說三句之類。
要不是這時候兩隻手都被傘占著,她真想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腦袋。
腦子裡一定裝了太多水……還有這段時間跟他相處也太過順利,導致她放鬆了警惕,忘記了他是個容易醋意大發的吃醋精。
薑茶抿了抿唇,想東想西的工夫她已經追上了男人的腳步,手中的傘高高地舉起來,可礙著彼此間近三十公分的身高差,她的手臂都快挺直成直尺了,如此那把傘才堪堪地高過了他的頭頂。
薑茶:“……”
霍雲琛瞥了她一眼,很有些聞弦歌而知雅意地道:“女性骨骺線在19歲左右閉合,理論上你還有長高的可能性。”
……哦。
想起了什麼,小姑娘睜大了眸,“那實際上呢?”
“零。”
“……”
這樣她就更加的不高興了。
也完全沒有臆想中會在廚房發生的這樣那樣的情節——因為他直接把她關在了外面。
……沒關係,門關了她還可以開啊。
她越挫越勇,直接動手去拉那扇門。
然後就發現門不只被關了,甚至還被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