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霍雲琛眸微挑起,笑意蓄積:“我看有的地方就沒有。”
薑茶聲音乾巴巴的,“哪裡。”
繼而他抬起手,落在她小巧的下頜上,讓她有些被動地昂起臉頰對著自己。
因為剛剛用過涼水,他的指尖還泛著微微的涼,觸及她的肌膚時霎時便激起了一片冷意。
那溫涼的指腹,忽然輾轉著碾過她的唇。
“這裡。”
霍雲琛眼眸低垂,俯視她時眼中流淌著不分明的意味。
卻是低首,堪堪地堵在了那兩瓣的小紅唇。
觸電般的顫慄。他挺拔的鼻樑挨著她的鼻尖很親密,分開唇不再親吻,他一開腔,溫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面上。
微微的,有一點點的癢。
霍雲琛低聲地笑著,“這裡……還是很香很軟。”
“……”她閃躲,卻被他圈住了腰際跑不掉。
忽然仰起臉,“霍雲琛。”
“嗯?”
“我想打你。”
“……”他依言把一邊臉側過去:“打吧。”
薑茶瞥了一眼他硬朗英挺的側臉,瞪過去沒說話。
“捨不得?”男人眯眸瞧她,手握著她一把小腰,笑意越深:“那,再親一口?”
“……”到底誰是親吻狂魔哦。
薑茶晃了晃腦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真是說得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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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歸開玩笑,胡鬧過之後,他還是帶著她出了門。
此時才剛入夜,算是普遍的吃完晚飯出來散步的時候。小區里不時能遇到一兩個奶奶,見到薑茶都是眼睛一亮,“……唉這不是小茶茶嗎?”
薑茶乖乖的,“王奶奶好。”
“好好好,”叫著她的老太太也是一臉的慈眉善目:“今天好像是禮拜一吧?儂不要上課的噻?”
歲數大的人鄉音難改,說著說著就不自覺地飆出一句。
薑茶輕言慢語地解釋,“我生病了,跟老師請過假了。”
“生病?這時節是容易生病,我家老頭子從前哦……”
據傳女性一生說的話是男性的兩倍,而老人家見到乖巧的小姑娘難免話就更多了,薑茶一邊聽著,時不時回上兩句,一邊偷偷瞥向霍雲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