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他叫周平,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
「既然不認識他的話,那為什麼還要刺殺,多此一舉。」程紹遠一臉嚴肅地看著兩個待審的犯人,這兩個男子倒是有一說一,不過也太過狡猾,總是避重就輕。
顧筠汝透過分析二人的表情,看出了這兩個人一定在隱瞞著什麼重大的事情,竟然和周平無仇無怨,那麼一定就是為了錢財。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也去過顧府。」顧筠汝想到了張三之前交代的,他本來是去顧府摸一些金銀財寶,卻突然聽到了秀娘和另外一個男人的談話,那個男人應該就是周平,而這兩個人應該是後來居上也準備去顧府摸些錢財。
「你……你怎麼知道?……」兩個男子有些心虛,同時將目光移到顧筠汝的臉上。
「不用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問什麼,你們就回答什麼。」
「是……是。」
男人心虛有餘,為了免受酷刑折磨,乖乖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
「是這樣,10日晚,我們兩兄弟從賭場出來身上沒錢,饑寒交迫,準備去顧府偷些銀錢卻聽到一陣慘叫嘶吼的聲音,我們躲在一處沒敢發聲,後來碰見張三撿漏,正準備上去要挾,又被一對男女的聲音給打斷,那女人正是張三的婆娘秀娘。」
說到這兒,男人似乎不知該如何把接下來的話交代出來。
「後面發生了什麼?還不趕緊說!」
顧筠汝聲音嚴厲的問著。
「是……後來我們就看到秀娘和周平摟抱在了一起,張三一怒之下就把秀娘給捅死。」
「你親眼看見了張三殺人?」顧筠汝一臉震驚不安的問道,難道之前得到的那些線索全部都是張三故意誤導?
「是啊,我們親眼看到,他還一臉平靜的將屍體給帶了回去。」
男人不緊不慢地將那天看到的事情交代。
程紹遠卻隱約察覺到了不對勁。
「那周平那個時候在什麼地方?」
「周平?別提了,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秀娘被張三殺了之後還要挾張三給他一筆錢,不然就把這件事情給抖落出去,張三就把那枚金戒指給了周平當做封口費。」
「金戒指給了周平,那為何後來出現在秀娘的手上?」顧筠汝當初就是因為這金戒指而弄亂了判案的方向。
「那是小的誤打誤撞,準備要去張三的家裡偷些東西,聽到了門口有動靜,就先把金戒指戴在了秀娘的手指上。」
原來是這夥人賊心不死,想要模仿周平也問張三勒索一些錢財,偷偷摸進他家,發現藏在床板底下的秀娘,打包好細軟,正準備離開之時,卻聽到門口的聲音。
一時情急之下將金戒指戴在秀娘的手上,那些東西自然也沒帶出去。
顧筠汝聽到這兒心中氣憤難平,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兩個傢伙搞的鬼。
「那你們為什麼又要殺了張三?」
「姑奶奶,蒼天有眼,這些事情我們都交代了出來,張三的確不是我們殺的,我們要追周平是為了逼他交出千年琥珀玉,因為周平要挾張三時,得到了這個琥珀玉,能夠換來不少的錢財。」
程紹遠聽到二人的交代,面色一沉,這個琥珀玉乃是世間瑰寶。沒想到顧嚴居然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不過人都已經死了,再追究這些事情也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