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庸一頭霧水的被帶了進去,顧筠汝二話不說直接將他手扎了一針,抬頭問道:「你是你爹親生的嗎?」
謝長庸聽到這兒突然變得暴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當然是我爹親生的了,我可是謝家的二公子!」
顧筠汝一臉思襯的模樣,將管子綁在他的手臂上,謝長庸看到這麼長的一個針管,嚇得差點暈死過去。
「你這是要做什麼?你這是打算謀害本公子的性命嗎?」謝長庸吵吵嚷嚷的,實在是煩人,於是給青峰使了眼色,青峰走上前,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布。
「如果想救你妹妹的話,就乖乖的配合,不然的話你的小命可以不保了。」顧筠汝用狠話嚇唬著他,謝長庸果然就老實了起來。乖乖的坐到一邊。
看著妹妹的手臂上也綁著一道管子,兩個人的血液就這樣開始互相流動了起來……
容臻來到門口查看,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轉過頭是剛回城的明月,明月身上落了許多的粉塵和樹葉,看來是追去很遠的地方,明月看到容臻,焦急的問道:「小姐怎麼樣了。」
「還沒有結果。」容臻眼底露出一抹幽深,明月正準備闖進去看個結果,容臻展開手臂將她攔住。
「本王正好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說著將那玉佩拿了出來,明月緊緊握著拳頭,心中忐忑,面上還是保持著一副往日的鎮定。
「王爺……」
屋子裡的顧筠汝將謝長庸嘴裡的布給取了出來,再次篤定地問道:「你確定你是你爹親生的?」
謝長庸呸的一聲,啐口口水道:「當然了,老子當然是我爹親生的,你憑什麼質疑我的身份。」謝長庸吵吵嚷嚷的,青杏在一旁發現了不對勁,迅速將管子給取了出來,憂愁的皺著眉梢道:「王妃,您看側妃的臉色不太好。」
「糟了,趕緊把針頭都拔出來!」顧筠汝看的出來,謝冰雁的體內已經產生排異情況,守在門口的容臻和明月二人相視一望,迅速走了進去。
看到屋子裡混亂成一團,明月迅速掐住顧筠汝的脖子,將她摁在牆邊,憤怒的瞪著一雙眉眼,「你對我們家小姐究竟做了什麼?」
青杏見狀,趕緊打她的手,又在她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護在顧筠汝面前,對著她揚起了下巴。
「我們王妃是在救你們家小姐,你們家小姐失血過多,如果再不進行輸血的話,定熬不過今晚。
可是就在剛剛。準備用你們二公子的血輸進你們家小姐身體的時候,卻發生了排異的情況,也就是說明謝二公子不是謝大人親生的!」
「混帳東西,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不是我爹親生的!」謝長庸說著就準備狠狠的揍青杏一頓,卻被明月給拉開了。
明月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極差的謝冰雁跪在了一旁,擔憂不已。
「究竟是怎麼回事?人還有救嗎?」容臻滿臉自責地走到顧筠汝的身邊,謝冰雁因為替他擋了那一刀,所以才會失血過多,路上又耽擱了一些時日。
「我……只能看她的情況了,現在天已經亮了。」顧筠汝額頭冒起細膩的汗珠,她比在場的所有人更為緊張,可沒想到還是沒能把血好好的傳輸完畢。
「王爺,奴婢剛剛親眼所見,所有人傳血都好好的,可是一到謝家二公子那就斷了,血竟然往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