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顧筠汝讓府里的人抓緊時間多做一些滅火器給府衙的人送過去,不過這次的滅火器是要收一些成本費和人工費的,也能夠讓府里的小廝賺一些外快,大傢伙對顧筠可是頂禮膜拜,佩服的不行。
「王妃,那個縱火的兇手抓到了。是謝府的一個小廝。」青峰探來消息,立即將這個消息告訴顧筠汝,顧筠汝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看來與她設想的一模一樣,這個謝長庸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背地裡一直算計著該怎麼讓她的生意黃掉。
「好你個謝長庸,居然敢搞破壞!那個人,有沒有招出是誰指使的?」
如果這個傢伙招出是謝長庸的話,還能夠將這件事情鬧得更大一些,怕就是那人被謝長庸抓住了什麼把柄。
「已經招出來了而且,明日就要升堂。」
「好阿,那我倒是想看看,謝長庸這次又為自己找了什麼開脫之詞。」顧筠汝美眸半眯,想著謝長庸,該怎麼在大堂上辯解。
畫面一轉,科達爾的軍隊開始往城中入駐。叫人派了一秘報給容臻的府里送去,容臻之前答應過他的事情,他一直都記在心中,只是不知道這個貴人多忘事的容臻,究竟有沒有忘了他們二人之間的約定。
當夜,容臻看到這份密報的時候,手不小心一抖,守在一旁的青峰看出王爺神色中的不對勁,走上前皺著眉梢道:「王爺,怎麼了?難道是布衣族的來信?」
「不是……是科達爾。」容臻回想了半響,居然把這個關鍵的人物給忘了,按照二人約定的,他要派兵協助克達爾進攻,若是不成的話那麼……
「王爺,信上還說了什麼?」青峰頭一次看到王爺臉上的神色這般的不安,即便是站在沙場上的他也沒有過這樣擔憂的情愫。
「他說…明天會派他的夫人入府小住幾日。」
「科達爾什麼時候成親了?」
青峰也是了解過這個科達爾的,生性暴戾不堪,而且為人有勇無謀,所以想依附容臻,讓容臻幫他一起完成大業。
「這個本王也覺得疑惑,按照信上所說,他的夫人也是中原人,習慣了中原人的菜色,所以想來府中小住。」容臻一字不落地說出了信上的交代,青峰眉頭越擰越深,這個科達爾究竟想玩什麼把戲?
第二天一早,顧筠汝帶著青杏提前趕往了府衙,府衙大人看到王妃前來,特地給她搬了一個小板凳在旁,旁聽,她則是想看看這些人是如何審這個縱火的兇犯。
「將兇犯帶上來!」
驚堂木一落,便看到一長相普通面容邋遢的男子赤著腳踝,被兩個小吏給拖了進來,男子神色顯得有些鬼祟,渾身也是髒兮兮的。
「來人叫什麼名字?」大人走個過場發問,男子悄悄地抬起眼眸打量了四周一眼,昨日不是已經審訊過了嗎?近日為何還要再加審一番,於是只好老老實實地低頭,答道:「小的名叫胡圖。」
顧筠汝神色慵懶的拿過茶杯,聽到這個名字差點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