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讓那個殺手服毒自盡之後,便將這件事情交給另外的人處理。
「聽說皇上極其信任昭王,將這件事情全權由你來處理,不知道這麼多天過去了,殿下可查到了什麼線索?」
謝熠輝老謀深算,望著他,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一言一行都是在打探著消息,容臻只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奇怪的是,跟顧筠汝一起這麼久了,耳濡目染,居然還學會了一點心理術,這是他覺得十分詫異的地方。
容臻知道他是在試探,恭敬的行了一禮,「大人,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恐怕有些困難,光憑我一人之力估計是寸步難行。
還需要大人的協助,才是。」容臻將自己擺到了一個低低的位置,一言一行,也盡彰顯著謝熠輝權勢的滔天。
「殿下可千萬別這麼說,折煞老夫了,以殿下的才幹,這種事情不足掛齒,只不過尚書一家慘遭滅門,此事的確是疑點重重,殿下若是發現了消息,可要第一時間告訴老夫才是。」
他笑呵呵地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子,淡淡的望著容臻眼中的深邃,這個年輕人可不像是一般的男子。
眼眸深邃,鼻樑高挺,一幅少年老成。容臻從小成他的心腹大患,現如今又成了皇帝的左膀右臂,看來他想精神控制皇帝實在是有些困難了。
「是。」容臻三言兩語與他寒暄完畢之後,先行離開回到了府上,而顧筠汝將進諫書給包藏好。
這上面可是寫著禮部尚書以及部分當地官員勾結利用外交權利販賣少女,走私鹽,可是證據還沒逞上就遭遇毒手,由此看來這是死因,此時外面傳來動靜,尚書一家被黑衣人所殺。
聽到有人從外面推開了門,顧筠汝下意識地將進諫書藏進枕頭底下,發現是容臻進來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皇上跟你都說了些什麼?」顧筠汝拉著他的手坐到一邊倒了一杯茶,見他心神不寧的樣子,想來又出事了。
「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顧筠汝緊接著問,她在屋中一直惶恐不安,而且右眼皮一直跳上跳下,想必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
「尚書府一家慘遭滅門。」
容臻將消息告訴顧筠汝,顧筠汝同樣也是一副驚詫之色,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發生的如此迅速,一定是昨天晚上那個黑衣人!
而黑衣人自然也不會認出他們的身份,所以她們暫時還是安全的,幕後之人是誰,答案昭然若揭,容臻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只是沒有明顯的將它說出來而已。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呢?」顧筠汝抓著他的手,知道他此刻也是心神不寧,估計與尚書府一事也有關係。
容臻半路上遇到了謝熠輝,他似乎已經知道了一切,而這一些罪證如果真的直接交到皇帝的手中,恐怕不能輕易的給謝熠輝定罪,他一定做好了準備,知道證據,現在流落到他人的手中,估計想好了對策。
如果此時追擊的話,不一定能夠達到理想的效果。
「我們必須得從謝長明的身上下手。」容臻一番深思熟慮之下,說出了這句話,觀察著顧筠汝神色。
知道顧筠汝和謝長明之間的關係交好,怕她走到這一步的時候不能狠下心去,顧筠汝不解地皺著柳眉望著他,鬱悶的問道:「這件事情跟謝長明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