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寧雪再次重複一遍,但是來人並沒有回應她,聽著動靜,好像有人給他搬了一把椅子在旁坐下。
謝長明一臉慵懶,神情柔和的看著面前的女子,讓人將她臉上的黑布給取了下來,公孫寧雪這才看到昏暗的地牢里還燃著兩根蠟燭,看著面前的男人神色忽明忽暗,並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兒來?」
公孫寧雪眼前一片清新明朗之後,總算是看清此人的面龐,算是英俊不凡,邪魅的氣息里透著一絲讓人莫名不安的氣質,這個人的究竟是誰?
「你先不用管我是誰。你就是公孫寧雪吧。」謝長明看著她,微微眯了眯眸子,果然手底下的人辦事兒還是很牢靠的,不出兩天的時間就把公孫寧雪給抓回來,沒想到這傾國傾城美人的名號果然是名不虛傳。
「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難道你們一直在找我?」公孫寧雪詫異的問道,不安的晃動著身子,這才發現兩手兩腳都已經被綁了起來,此時,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不用這麼著急,其實你我二人還是很有緣分的。」謝長明嘴角一揚,邁著慵懶的步子來到她的面前。公孫寧雪看著他走路一瘸一拐的,心裡黯然,沒有想到居然還是個瘸子。
「公孫寧雪,你可知道你的死期到了?」
男人邪魅的話語緩緩從嘴裡吐出,公孫寧雪一臉不安地望著他。
「此話何意?」
她想了想,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莫名其妙地與朝廷牽扯出關聯。
恐怕就連爺爺也想不到劍冢會有今天,公孫府也會被滿門抄斬。
「你哥哥拿著劍冢的情報出賣給朝廷,這才是你們劍冢招來殺身之禍的重要原因之一,要怪就怪你那個不成器的哥哥,親手毀了劍冢。」
謝長明說到這,誇張地笑出聲來,公孫寧雪落下絕望的淚水,眼淚就像是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
「你可千萬別哭啊,我對女人的眼淚沒什麼興趣,你若是想在我的面前裝柔弱裝可憐的話,勸你還是收回去你那套。」謝長明說罷,又回到了椅子上坐著,公孫寧雪死死咬著嘴皮。
「那你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謝長明故意留了一個懸念。他要的,是能號令劍冢所有子弟的令牌,這種令牌在公孫木的手裡,可是公孫木一直將這個東西保護的很周到,留給下一個繼承人的時候會放在木匣子裡封鎖,找到打開木匣子的鑰匙才是最重要的。
公孫岩很顯然不具備繼承人的特質,所以他就將主意打在了公孫寧雪的身上,說不定以後她就是劍冢的主人。
朝廷那一方一直沒有明確的態度,一直礙於劍冢的勢力,再加上先帝的遺言,皇帝和太后也不會拿劍冢怎麼樣。
「公孫寧雪,這就是我與你說的,如果你心甘情願地將鑰匙交出來的話,我一定會保證你吃穿不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