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看著他一副威嚴的模樣,那宮女嚇得雙手都發抖了起來。
早不發火,晚不發火,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火,看來容臻也發現了一絲端倪。
「王爺恕罪,王爺可千萬不要動氣,傷了身子。」那宮女一邊弓著腰身,將碎在地上的茶杯片撿了起來。趁著容臻沒有反應的時候,拔出了藏在靴子裡面的匕首,朝他刺去。
容臻雖然內力大去,身手還是如此的敏捷,迅速閃躲到一邊,匕首撲了個空。
「容臻!拿命來!」宮女齜牙咧嘴地衝著他,低吼一聲,門口的侍衛聽到動靜,紛紛撲了進去。
顧筠汝躲在槐樹下面觀看著屋子裡面的動靜,似乎侍衛們已經追刺客追到南門去了。
不知道容臻現在究竟如何,她擔憂至極,死死的咬著嘴皮,心裡撲通撲通的跳著。
思及此,迅速踏進門檻。
「王爺?」顧筠汝發現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來回張望,只看到床邊有一灘血,看到這,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王爺?」顧筠汝揚聲喚一句,但還是沒有回應,難道真的遇到了什麼不測?
正當她手足無措的時候,突然被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擁了進去,嚇得她渾身如同泥塑一般。
「王爺,是你。」顧筠汝聞出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墨寶香,況且他剛剛正在揮墨作畫,想必這身上的香味兒就是他的。
不用回過頭看,也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傳來的溫暖。
「筠汝,姝兒,都已經跟我說了。」容臻念她念得緊,知道無法與她正式見面,無論心是有多麼的痛,都是想將她再擁入懷中。
「可是……」顧筠汝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突然聽到他低吟一聲,似乎那股疼痛的力量再次湧上心頭,那是如同在刀山火海里煉獄一般的苦楚。
「阿昭。」顧筠汝轉過身將他扶到了床邊坐著。看著地上的那一灘血,不明所以的問道:「那些是怎麼回事?」
「放心吧,本王福大命大死不了,在那個刺客殺我之前已經有一批殺手暗殺,最後還是被擒拿了。」
「這幾天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了,明白嗎?」顧筠汝擔憂壞了,想握住他的手,可看著他痛苦的擰眉,只好將手放了。
「對了,剛剛的那宮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苗香易容的,也不知道侍衛有沒有把她抓住。」
容臻今日所受的苦都是苗香一手造成的,可是想到這前因後果,跟她也脫不了關係。
畫面一轉,顧筠汝將臉上的皮囊撕了下來,找到姝兒,看著姝兒再秘密地製造一堆利器,好奇地拿著弓弩看了看。
「你怎麼忽然想起要做這些?」
「這就有所不知了,我發現異國的兵器用起來總是比我們用的要方便一些,所以我決定也做一部分好來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