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確是低估了諸葛瑾與這個人的木頭腦袋,簡直就是一根筋。
「怎麼難道被我說中了嗎?你們當初並非是真心誠意的加入我們拜火教?」顧筠汝尷尬的咽了口唾沫道:「既然你都這樣發問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
當初加入你們拜火教的確是情非得已的,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們並非是什麼奸細,更不會害你們拜火教的人,當時在組織上發生的滅門慘案。
我也感到挺難過的。」
「那你加入拜火教究竟是為了什麼?」諸葛瑾瑜越發不能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大非周章地加入進來,難道只是為了好玩嗎?
或許的還有更深一層次的原因,只是他沒有發現。
「其實告訴你吧,加入拜火教就是為了拜老神醫為師的,阿昭他中了情蠱,必須要在三個月之內找到解藥,要不然的話骨毒發作全身都會爆破而亡。
死的非常難看,遇到老神醫之後,他的病情得到了遏制,我想拜老神醫是真的,他有辦法救好阿昭,所以一時無奈加入了拜火教。」諸葛瑾瑜得知他加入拜火教的目的,居然這麼的不純,當時就大動肝火了起來。
顧筠汝已經發現了他眼中的怒意,軟語求饒道:「你不要生氣啊,再怎麼說我們和拜火教也是有些緣分的。
而且我們也經過了正規的洗禮才加入進來的,也不算是半路爬牆吧?」顧筠汝衝著他尷尬的笑了笑,希望這傢伙別那麼生氣。
在想到吳良之前幫他們編造的一些謊話,想必諸葛瑾瑜回頭還得找吳良的麻煩,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趕緊打了個噴嚏,轉移了話題。
「這夜實在是太冷了,我得先回去了,有事的話改天再聊啊。」
說完話便從他的眼皮子底下逃開了,像一陣風似的,從他的面前飄了過去。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局勢看起來一派祥和,但是裡面卻是風起雲湧,姝兒深知若是和顧筠汝就這麼一走了之的話,宮中應該還會發生更大的事情。
所以一直顯得忐忑不安。
「姝兒,我們該走了。」顧筠汝走上前去將包袱放在了桌子上面,見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還以為她是生了病,將手覆蓋在他的額頭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你不想離開這嗎?」
姝兒吱吱嗚嗚的起身道:「過些日子就是鄰國供奉畫舫的時候了,曹大人還有魏大人邀請皇上去參觀,但是我卻聽到了……」姝兒想到了那天誤打誤撞,偷聽到了曹尚忠和衛殤的對話,說是要借著這次機會安排鄰國刺客去刺殺袁銘。
因為袁銘現在越來越不聽話了,如果不把朝政大權握在手中的話,很有可能皇帝會聯合拜火教的人將他們的權勢一一打擊。